关前众人皆对二人争斗甚为关心,只是二人乃是斗智,并无多少绚烂光华,众人虽然心中明了,但却依旧担心。
那李晨心中烦躁,见玄都大法师久久不能出来,自带着几个修士脱出阵前,自出了营帐,朝一方高峰而来,却乃是为寻得一清净之地,平静心神。刚入高峰不远,忽听身侧道人忽然大喝一声,打叫道:“何人如此鬼祟,还不出来!”暴喝之下,却已手,单手化作一清白光华大手掌,一掌抓向高峰。
众人听着道人呼喝,忙各自戒备,如临大敌。
那李晨亦是如此,只是双目紧紧的盯着那大手所覆盖之处。
便再那大手将要落下之际,便听四声呼喝之声响起,同时又四道乌光升腾而起,汇聚一处,与那青白大手一接,顿时炸了开来,自那炸响之处,忽然飞出五道光华,待逃出炸雷范围,顿时现出五人来,四男一女,皆是怒目而视李晨等人。 便听那其中一汉子叫骂道:“何方妖道,为何这般无礼?好大的胆子!”
那适才出手的道人乃是那灵宝宗掌教,乃是那玉虚宫门人灵宝大法师所立道统,如今佛道相争,凡人阐二教修士,皆来阵前,这玉清子便是被遣派与李晨身侧护持之人,见得那大汉叫骂,顿时冷笑道:“邪魔外道,也敢叫嚣,且言来此是何目的,或可饶尔等一条性命,若是不然!哼!”
这五人不是别人,正是来此看热闹的燕儿五人,只是五人热闹还未看到,刚刚落足便遇到李晨等人,因而藏匿身子,却不幸被那玉清子发觉,心中亦是十分恼怒,此时又听着玉清子说话如此难听,顿时更怒,便听燕儿娇喝道:“你是何处的老道士,竟是如此无礼,听闻你人阐二教多乃仁义道德之辈,怎的说话如此难听?”
玉清子还要说话,却被身侧一道人拉住,、努了努嘴,却叫他来看李晨,玉清子转头来看,便见李晨两眼发直。一脸痴相,直勾勾的盯着燕儿。仿佛丢了魂一般。
燕儿本与那玉清子叫骂,却听不到那玉清子说话,顺着众人目光看去,便见那李晨模样,顿时脸面一红,心中暗骂,却知道不好,骂了一声:“登徒子”。便欲转身离去。
那李晨见燕儿要走,这才惊醒,忙出声叫道:“仙子休走,且容在下问一句否?”
燕儿一听,顿时更为羞怒,身后大白等人更是恼怒,见燕儿脚步急切,亦是顾不得,便要离去。
那玉清子等人那里还不知其中道理,玉清子一早见李晨面貌,暗道:“莫不是人皇喜欢这女子,却不可叫着女子离去!”当下示意身侧道人,各施展神通,阻挡下燕儿去路。
李晨也不怪罪,忙一拂云团,追了上来,见燕儿盛怒,忙道:“仙子莫怪,我乃大唐国皇子李晨,今日有缘见得仙子,实属缘分所在,却不知仙子乃是何人,为何亲临此地?”
燕儿面上一寒,却更动人,心中暗道:“这人原来便是那李晨,看来若是我动手将其打杀了,定然惹来祸事,暂且拖延一番,看他如何!”想到此处,秀眉微皱,款款一礼,道:“原来是皇子殿下,小女子乃万道山燕儿,今日无心冲撞皇子,还望皇子莫怪!”
李晨听着,顿时笑道:“原来是万道山仙子,不怪如此。”稍稍顿了顿,笑道:“今日相见,想来定时大缘分,仙子且听我一言,尔下人教大兴,我为大唐皇子,身居人皇之气,将来定扶顾三界生灵,以仙子贤德,正可为人教圣母,芳仪三界,仙子何不随同本皇立此天大功德?”
燕儿心中大怒,顿时叫道:“你这登徒子,虽为大唐皇子,怎生如此无礼,不说你不过区区皇子,便是当今玉帝也不敢如此清待与我,你好生大胆!”
李晨面上一窒,顿时无语。那玉清子却恼怒道:“你这姑娘,好生不知好歹,皇子乃身负人皇之气,将来必登大统,姑娘如此说话,岂是明理之人?”
燕儿冷笑,道:“哼,我今日至此本就是一时兴致,却不曾想遇到你等,若是知晓,定然不踏足此地分毫,也罢,你乃人皇之选,我本一介小女子,如何担得起皇子如此看重,就此告辞,不再打搅!”说罢,转身便走。身后大白四人冷冷的瞪了几眼李晨亦是冷哼一声,转头便走。
那玉清子等人见状,就要叫喝,却被李晨叫住,道:“有缘千里来相会,如此美人,我怎会舍弃,今日若是强留与她,定惹她不喜,实属不妥,不若待此间事端了结,再往万道山提亲,我却相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玉清子闻言,点头道:“金城所致,金石为开!皇子既有如此志向,我等必相助一番!”
李晨呵呵一笑,遥望燕儿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