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趁着王姐没回来,离开了屋子买了车票,坐上了前往闽市的火车。
上车前,她只移出来一个小包裹作为火车上这几天取用物品之需。
这次没有人帮着安排,她也买不到干部票坐不了小包厢,只能跟当初下乡一样,三人一条长凳,林夕上火车的第二天,打扮一新的山也治找到了林夕暂时居住的屋子。
只是他兴高采烈的来,却不见佳人踪迹。
“你找谁。”王姐见一个少年在楼梯口,对着林夕的门前探头探脑的,出来询问。
“我是林夕的,朋友,她不在吗?”
王姐昨天下班回来,见门开着进去看过,知道林夕离开了:“你是她朋友啊,她昨天很早就离开了,没告诉你吗?”
“哦,之前我们还约好了一起看书的,她这里还有我的一本书……”山也治找了个借口:“我想进去看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了王姐两盒雪花膏,王姐很爽快的开了门让山也治进去看。
认证里面也没什么东西了。
说:“这姑娘平时也没和什么朋友来往,我本想送她去车站,谁知道这临了了进屋一看,屋子倒是归置的好,这人却不在屋子里面,想来她离开的时候除了一张纸条也没留下什么,您看,你不是说认识她吗?要不您回头给她写信吧,免得有什么事给耽误了。”
王姐说话挺快的,还掺杂着点沪市的方言腔调。
为了避免暴露,山也治装作听得懂这些话的样子,客气的笑笑,他的话不多,短语还成,说长了肯定是会被人发现他汉语上的端倪。
华国人,多少对帝国都有些误会,也比较充满敌意的,他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