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酒酒好奇的看着僖嫔,等着她继续说。
“戴佳庶妃有意想搬去永和宫住。还想将小阿哥,送给您抚养。这话是巧翠送药时,意外听到的。不过,宫里人说话最是谨慎。嫔妾猜想,她是故意让巧翠听到,试探我的意见。”僖嫔道。
“我向皇上求了一个恩赏。除非后宫的宫室人满为患,住不下宫嫔,否则不往永和宫放人。”阮酒酒道。
“糊涂。独木难支,如今你受宠,倒是无妨。再过几年,宫中新人不断,皇上被鲜嫩的花儿迷了眼后,你没有新人替你固宠,岂不是落了下乘。”钮祜禄妃皱眉道。
能说出这一番话,钮祜禄妃对阮酒酒,也是确有几分真心。
阮酒酒眉宇洒脱,道:“我已是妃位,又有两子,还要如何。何必为难自己,让与我共侍一夫的女子,住在我眼皮子底下。到时候,皇上与她们欢乐,显得我多寂寥。”
“咱们入宫为妃,与寻常女子嫁人不同。”钮祜禄妃道。
前朝臣子靠科举入朝为官,谋略滔天,争名夺利,只为手握大权。
她们靠选秀入宫,博宠孕子,争的也是权,是家族荣华,和子嗣尊贵。
“知道你是为我好。若是旁人,你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贴心话。莫要劝我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求来的恩典呢。”阮酒酒道。
“人多也易出错。德妃娘娘地位稳固,只待两个小阿哥长大,以后的好日子不会断的。”僖嫔道。
“僖嫔懂我。难得自在,难得逍遥。处理宫务已经累的我双眼发昏,再往我宫里塞人,命脉荣宠与我相连,我怕是要殚精竭虑。”阮酒酒道。
“也罢,你说的也不错。我姐姐就是事事图周全,样样都要考虑到,才耗尽心血,年纪轻轻就病逝了。该松快就是松快一些。”钮祜禄妃道。
“不过,我方才劝你的话,你等过几年,再想想也不迟。如今你与皇上情投意合,蜜里调油的,肯定容不下其他人。”钮祜禄妃先还是正经八百的说着,后面就变得促狭起来。
阮酒酒手里拿着团扇,轻轻敲了她的胳膊一下。
“你竟然拿我说笑。”阮酒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