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她宴客在院子里和姐妹们烤肉聊天,她们不要没有眼色的过来打扰。
既然,博尔济吉特庶妃摆明了不欢迎外人做客,白得了一盘上好的羊羔肉的嫔妃,自然不会死皮赖脸的凑上去。
阮酒酒抱着酸梅酱过去时,宜嫔和郭贵人已经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坐下。
一束颜色各异的花,伸展着身姿,在竹编的花篮里,争奇斗艳。
“这篮子花插的好看,错落有致,颜色鲜艳。我猜是布音珠插的花。”阮酒酒走近说道。
含笑看了眼宜嫔,阮酒酒继续补充道:“但是,这样浓烈的颜色,一看就知花材是纳兰珠挑的。纳兰珠,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你说呢。我就没有见过比你更聪明的人。一猜就准,有理有据的,我还能否认不成。咱们相处了这么久,你若是连这都分辨不出来,我才要恼你呢。”宜嫔一张明艳的脸,神情动人,宜嗔宜喜。
阮酒酒从花篮里,抽出一枝海棠花,折去多余的树枝,插在她鬓间。乌黑的云鬓,彩色的花儿,浓妆艳彩,更是好看。
博尔济吉特庶妃的眼睛,一直盯着阮酒酒手里抱着的小罐子。罐子在哪儿,她的头就转向哪儿。
阮酒酒和宜嫔、郭贵人早就发现了,她们交互了眼神后,故意不说,逗着博尔济吉特庶妃,不停的转着脑袋。
“好呀,你们都在逗我呢。姐姐,你也和她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你不疼我了?”博尔济吉特庶妃后知后觉发现后,有小脾气了。
阮酒酒赶忙哄她,把漂亮的罐子,一把塞到她手里。
“疼你疼你,我最疼的人就是你了。一定要拿稳了啊,就这么一罐味道最好,摔碎了今儿就没有酸梅酱吃了。”阮酒酒道。
“我拿了一路的罐子,还不许馋你一会儿?”阮酒酒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