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d又回来了,20当个安慰~
申城最近的天气不是太友好。
打方年回申城以后,便一直是阴晴不定,时而有雨。
而且经常性是忽然下雨。
周日,各个汽车销售店把新购买的慕尚、幻影、62s这三台车送到君庭,才刚卸到院子里,忽然就下了雨。
好家伙,这三台全部费用超过3200万的车还没开,先淋了场雨。
站在窗前看着雨幕中的三台车,方年笑着道:“这么看起来宾利确实显得更年轻。”
农历正月初八,公历2月21日,周日。
下午三点,方年乘坐的飞机降落在申城虹桥机场。
拿了个推车将行李箱和旅行包放上去,摸出手机开机拨电话。
听到‘嘟~嘟’的声音后,方年松了口气。
电话很快接通,陆薇语的声音传出:“下飞机了?”
“刚下,你到多久了?”方年笑着问,目光四下扫动。
闻言,陆薇语嘻嘻笑了声:“你猜。”
尽管方年的机票是温叶订好的,但时间点是跟陆薇语约好的。
算是陆薇语将就方年的时间——从羊城到申城的航班很多,选择余地大。
另外就是陆薇语在多数方面是经济独立的,买票这种事情自然轮不到方年。
陆薇语嬉笑的语气,让方年眼皮跳动,忽然警惕道:“你不会还在羊城延误吧。”
陆薇语打趣道:“如果我说恭喜你猜对了,你会不会很开心呀,方、先、生。”
听到最后三个字,方年猛地顿住脚步,一回头便对上了陆薇语戏谑的眼神。
接着陆薇语按掉电话。
方年目光上下轻动,打量着陆薇语:“等多久了?”
陆薇语回答:“巧了,我也是刚到不久。”
方年松开抓着推车的手,将陆薇语拉到近前:“想喝那种去掉奶茶的奶茶了。”
“什么……”
迎着方年坏笑的眼神,陆薇语很快反应了过来:“讨打!”
方年手上稍微用力,陆薇语就贴近到方年身上。
“你!你你你你!你别乱动!”陆薇语目光紧张的看向左右。
“大庭广众之下,不好。”
方年嬉皮笑脸起来,接着一把抱起了陆薇语:“这样也行。”
陆薇语被迫抓住了方年的肩膀:“有,有点太高了。”
“你好好抓稳,我要推车,还要拉你的箱子,双手不空。”方年一本正经的道。
说着就松开了手。
跨坐在方年肚子上的陆薇语连忙用双腿交错紧紧勾住方年的后背。
双手只能紧紧扶着方年的肩膀——还不能抱着方年的后脖子,这样会挡住方年的视线。
“你要这样抱着我出去吗?”
方年一脸理所当然的道:“那不然呢,你是在小看我的体力,还是认为过了个年,你长胖了?”
陆薇语咬咬嘴:“都没有。”
“那你看现在有什么影响吗?”方年故意张开双手,大喇喇的走着。
陆薇语低头乜了眼方年:“你倒是没有,我有啊,我怕掉下去。”
方年嬉皮笑脸道:“这就是你的事情了,你要是掉下去了,那我肯定会摔倒,到时候好多人围观,啧啧……”
陆薇语咬着牙齿,恨恨的道:“你就是欺负我现在没法捶你。”
可也只好紧跨住方年的后背,双手也紧紧扶住方年的肩膀。
好在机场从没有出口检票一说。
方年轻松的抱着陆薇语出了机场。
接着一路走到机场停车场,找到了停着的辉腾——温叶提前说过,她要晚上才到。
“可以放我下来了吧。”陆薇语没好气的道。
方年就笑:“你自己下来呗,我又没碰你。”
陆薇语自己跐溜一下下了地,忽然反应过来:“方!年!”
方年:“略略略~”
然后一脸欠揍的道:“谁让你是小笨蛋的。”
陆薇语气得跺脚:“哼,不理你。”
方年就笑,接着故意压低声音道:“我偷偷跟你说嗷……”
陆薇语虽然看向别处,但明显尖起了耳朵:“刚才有个女孩,心情很雀跃的。”
闻言,陆薇语猛然回头,羞恼道:“坏蛋!”
“嘿嘿~”方年嘿嘿笑了声。
将两个行李箱和一个旅行包放进后备箱,拍拍手坐上了车。
今天申城的天气还不错,没有阴雨,温度差不多有十度。
方年上车点火后,等了几分钟才启车离开。
“您好,请交停车费992元。”
出停车场时,提示交停车费992元。
方年从钱包中抽出10张钞票,递给收费员,找零8元,然后启车离开。
这时副驾驶上的陆薇语才出声感慨:“这停车费可以买张机票了。”
方年解释道:“正常计费,你看看那牌子就知道了。”
“停车场一天最多62元,这车在里面停了16天,虽然没有16个整24小时,但12小时计费就也是62元。”
陆薇语顺着方年手指方向看去,接着了然的点头:“原来停车费这么贵啊。”
“还好,要是没办月卡停环球金融中心,应该更贵。”方年道。
只要不是遇到天价停车费,就也无所谓。
方年是在知情的情况下,选择将车停放在机场的,这就没什么好说的。
想要享受生活的便利,从来都是方方面面都要钱……
…………
路上,陆薇语问道:“你那个旅行包带的是什么?”
“家里的猪肉和家养牛肉。”方年回答道,“有五六十斤吧。”
“过两天抽空去送点给关秋荷。”
陆薇语哦了声:“你家还养了猪?”
“我家世代农民,养猪、种地、放牛都是常事。”方年一脸正经道,“我跟你说,你认命吧,你这辈子只能嫁给我这个农民,当个农妇。”
“农妇就农妇,我乐意。”陆薇语骄傲道。
“……”
说了几句闲话后,方年叹了口气:“这次回家,不小心让我妈知道我是‘贪好玩’的股东了。”
“都怪关秋荷,让我发什么鬼邮件,鹏城那边人又不多,偏偏我表哥林南还被正常流程晋升了。”
陆薇语眨了眨眼睛:“你一直没跟阿姨说过?”
“这种事情不好说的,我妈是个普通农妇,对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不那么强,你都要那么久才反应过来,我妈怕不是当场就懵了。”
方年无奈道。
“即便这样,我都只敢说我是股东,也就一两千万身家的那种。”
陆薇语仔细想想,深以为然,嘴上说道:“就跟我如果告诉我妈,你还在上大一,她会懵了一样。”
事实就是这样。
有的事情,不是方年不愿意完全坦白,而是太过劲爆,不易接受。
要是林凤知道方年现在随便投资开个公司就花掉两千万,动辄指挥过亿资金,那真的没办法接受了。
辉腾平稳的行驶在路上,方年跟陆薇语讲起了这个春节发生的一些事情。
家长里短的。
说着说着,话锋一转说起了比较敏感的事情:“还有两件事。”
“我回去的时候遇见了林语淙,偶然撞见的,聊了两句,她的想法也成熟了一些,不过我寻思跟她还是不适合见面。”
“就不知道华东政法那边的前沿社团该怎么处理,现代社会越来越讲法律了……”
闻言,陆薇语问:“你是希望能带着一些更熟悉的朋友是吗?”
方年点点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也是个俗人,否则的话,东华的社团我不会逼着让李安南去成立。”
“今年反正要世博会,不如就稍微晚一些?”陆薇语想了想,道。
方年就叹了口气:“就是因为世博会才着急,我是想要赶在开始之前形成一定的影响力,看看能不能利用利用这个经济奥运会。”
陆薇语又说:“那要不然这样,你电话里跟她谈一下,然后交给温叶去协调。”
“这个好,这个好,到时候我跟她通话时,提前跟你说。”方年眼前一亮,点了下头。
陆薇语明白过来,方年其实说这件事情的目的,就是跟她报备。
所谓爱,就藏在这些细枝末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