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乔两眼微眯,看着司妙音质问道:“司妙音,你来说说看,我二哥为什么会躲在你的床底下!”
司妙音百口莫辩,又慌又急,只能求助地看着二皇子闻人越,想让他出来辩解两句,否则她此次就死定了啊!
但此刻闻人越哪有还有功夫顾及到她!身为二皇子却被人当场“抓奸”,而且还是他弟弟的小妾床底下!他此刻又羞愧又难堪,只恨找一个地缝钻下去,哪里还有勇气面对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司母此时也没有了之前的气势,畏畏缩缩地站在一旁,目光不敢和闻人乔接触上。
大理寺卿因为受皇帝所托调查审理闻人乔虐待司妙音一事,当场目睹了闻人乔将闻人越从床底下扒拉出来的经过,此时他手上的那件案子,基本已经没有了审理的必要,但是亲眼见到了皇家丑闻,此刻也非常尴尬,进退两难。
司母狠狠地瞪了一眼司妙音,然后讨好地看着闻人乔和大理寺卿,恳求道:“我们妙音只是一时糊涂,三皇子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她一次吧,妙音!还不快过来和三皇子磕头谢罪!”
司母疾步走过去将司妙音拉到闻人乔的身边,拉着她一下子就跪在了闻人乔的腿边,司妙音也知道这事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被人当场抓奸,即便她和二皇子闻人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可是说出去又有什么人相信呢?
因此司妙音此时满面凄苦,落下两行清泪,凄凄惨惨,声音哽咽地说道:“妙音错了,求三皇子饶恕了妙音这一回,妙音以后再也不敢了!”
“对的,对的,这丫头就是头脑一时不清楚,所以做了错事,也说不定是什么别有用心的人,恶意逼迫她!”司母急忙接口解释道,说到别有用心的人,目光瞥向二皇子。
二皇子闻人越又哪里是好惹的对象,见司母话里话外的挤兑自己,狠狠地瞪了回去。
司母气短,她这人欺弱怕强,此时见闻人越态度强硬,她自己首先就软了三分,也不敢继续找他麻烦,只抓着闻人乔的衣袍哀求道:“我们妙音对三皇子一片痴心,三皇子也是知晓的,求求您,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吧!此事若是闹出去,妙音这一辈子都会毁了啊!”
闻人乔两眼微微眯起,一个主意涌上心头,但是却没有马上说出来,而是决定司母她们二人的情绪恐慌值达到最高时,才能放下筹码。
司母见闻人乔没有反应,又爬过去求大理寺卿:“大人,此事是关我们妙音还有我们司家的名节,还请大人看在我们司家的面子上,此事万不要张扬出去,求求大人您了”
司母求完这位求那位,司妙音看着母亲低声下气的姿态,眼中的泪水掉的更凶了,一时对二皇子闻人越充满了恨意,若不是他来找自己,又怎么会发生这一切?!
大理寺卿压根就不想卷进这件事情里面来,一位皇子偷人,还偷到了自己弟弟的小妾身上,一位皇子被自己兄弟戴了顶绿帽子,这样的皇家秘闻一旦传扬出去,皇家肯定会沦为大家的笑柄!
即便司母不求情,大理寺卿也不敢随便往外传的!他将司马拉了起来,想了想道:“这件事我不会说的,司夫人请放心,另外若是没什么事的话在下就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