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过生日,只想要这个?
姚臻随即又想,只是这么小的心愿,姑父特地提出来了,她怎么好不满足。
那好吧
她认真地点头同意,却在想着,到时候先将旗袍脱下来迭好放置在旁边,以免遭了姑父的狠手。
陈石生悄悄得意,揪起指下的奶头拉远,又松开,看它弹回去,奶肉轻颤,乳波摇曳。
那场意外好像就此平息,没有生起半点波澜,也许是江俊泽造成的伤害及时地被姑父用温情和安全感治愈了,姚臻便觉得这些小事不值当一提,连王真如都没有告诉。
反倒是王真如,平时大大咧咧,从那天陈石生不善的语气和姚臻这几天聚会的缺席里,后知后觉发现了点不同寻常。
她又拨电话给姚臻:臻臻,这几天你们都不来和我玩,好没意思的。
姚臻问:其他人呢?
王真如说话都没精打采:他们也不来了,不晓得怎么回事,平时都是江均然带他们一起做事情的,这几天联系不到他了。
江均然,那个端正的学生,姚臻无声地在唇齿间滚了一遍这个名字,突然发觉读音同江俊泽很是相似,她忍不住联想,同样都姓江,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江均然和江俊泽是什么关系的呀?
江俊泽好像是他堂弟吧,臻臻,那天江俊泽非要送你回家,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啦?
没事,我随便问问,没什么事情的。
她不大想提,又转移了话题。
真如姐姐,过两天我姑父的寿宴你早点到呀,好几天没看见你,我都想你了。
啊好的呀。
挂掉电话以后,姚臻才从中品出来关键的问题。
经过那天的事情以后,江俊泽这个人,就像他最开始出现得突兀一样,也消失得没有踪迹。
不过,都不重要。
姚臻在缝制的衣服袖口绣一圈祥云的纹样,睡衣她还是做的旧式长衫样式,在姑父寿辰到来之前顺利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