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他为了论证自己,骤然转身。
不期然撞上近在迟尺的身影,猛地后撤一步,跌回椅子上。
少女瘪嘴:我有这般吓人吗?
不是,你不吓人,很漂亮。是我心思不纯,他为自己的失措赧然。
她又低头检查:那是我今日衣装不合宜令你无法直视?
不是,衣裳也很好看。
那你怎么不敢看我?
我····
抬头,逆着光线,她站在身前,落下的阴影将他罩人其中。
他在暗影里看她,金色光斑落在脸上,透得少女皮肤晶莹如玉,比夏日骄阳还明媚。
她歪头追问:你什么?
江均然朝身前的那束光伸出手,宽大的手掌覆在少女腰后,一推,她就再次跌进了他怀中。
以吻封缄。
双眼阖闭,炽热的唇贴上她的馥软,一时连呼吸都忘了。
姚臻抖了抖睫毛,悄悄眯开一道缝,他还是一动也不曾动。
嘴都木了。
环臂缠上宽肩,她小小的舌尖溜出齿关,顺着唇齿间隙钻进温热的口腔,勾住了一路避让的软舌。
身体里有一团火在胡乱流窜,江均然像是突然领悟,反手扣在少女的脑后,吮住作乱的粉滑小舌将所有馨香吞吃入喉。
他以攻为守,那团流火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径,在她檀口蜜津里炸开。
涎液交融,少女嘤咛着软倒在他腿上。
江均然从头脑发昏的冲动里寻回一丝理智。
抱歉,我····我冒犯了。
理智告诉他,不该作出如此亲近的行为,可身体却很诚实的,将怀里的少女拥得更紧。
亲了她,第一句竟是道歉?姚臻咬住他胸前凸起的肌理,口水在衣服上留下湿痕:你什么意思?
吃痛,却没躲,他不说话。
她在他怀里仰脸撑直了身子:后悔亲我了?
没有。却不敢与她对视。
口不对心。
姚臻推搡着从人怀里撤出来,温情变成质问: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为何要如此扭捏?
姚臻,我·····
嗯?
她直视他的双眼,等着他剖开心给她看。
可他还是低下了头,避开了她的目光。
你真讨厌。
皮质鞋跟在木地板上重重一磕,姚臻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日光中。
江均然伸出手,看着少女的裙角消失在门后,徒然握住一掌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