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加快地动作,将她没有支撑的身体操得乱颤乱晃,丰满的乳肉也压在男人紧实的胸膛前,磨得两粒乳首硬挺挺硌着,难受得很。
“表哥,痒。”
她又娇娇地唤他。
“哪里痒?”
“乳头痒,小屄里面,也痒。”
她说着,故意使坏,收缩穴壁使力夹了一下。
陈顺中被夹得腰眼微麻,反应过来,抬手朝着她的屁股掴了一掌。
斥她:“臻臻学坏了,表哥要教育你。”
掴臀肉响,力度却不大。
姚臻轻轻“啊”一声,问:“表哥要怎么教育我?”
“这样,吃臻臻的骚奶头。”
他张嘴将她胸前一个奶团吃进小半个,奶头含在舌根和牙膛之间,像婴儿嗦奶般,舔吸着少女的小奶头,将它吸得又硬又红,乳晕也皱巴巴缩着。
“还有这样,操臻臻的小骚屄”
蓄了力,劲腰轻摆间,完全抛却方才的缱绻温柔,性器化作利刃,破开层迭累覆的媚肉,狠狠地朝着穴心凸起猛地碾过去。
“啊——”
那种力度,姚臻还来不及完整的发出一声吟叫,就似被扼住了呼吸,卡在喉管。
腰膝酸软,熟悉地酸涨感层层迭迭地涌上来。
他满意这样的结果,稍稍抽离些许,再次钉进去,不留余地,如暴雨急落,一番狂砸。
菇首足够圆硕,不需刻意找寻,每一次都能严丝合缝照顾到穴芯壁肉间每一寸暗藏的敏感点,他在她愈发高昂的叫声里就能分辨出,哪里能让她快乐。
“啊啊,表哥,太快了,我不行,啊啊啊——”
快感汹涌而至,猝不及防,从泛滥成灾的水穴里直蔓延到颅顶,到脚趾尖,到四肢百骸。
她尖叫着再次抵临极乐边境。
太紧了,完全不能动。
陈顺中在她高潮时极致箍紧的甬道里,艰难抽动几下,终不敌穴肉痉挛时,自动吮吸肉棒带来的快慰,将它拔出来,抵着红艳艳合不拢的穴洞,射出满蓄的浓精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