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泪珠从眼角落下,滴在手背上,心堵的发疼,好像已经确定这一切,又期待从他嘴里能否定这一切,内心矛盾不堪。
电话那头的男人没有出声,后阮瑜再次开口“那你还回来吗?”语气带着一丝丝卑微的恳求。
短暂的沉默后,李禹盎开口“回家再谈吧。”
不正面回答问题就是默认,她自己知道。
不过她始终不愿相信,结婚这几年为这个家做出的所有事都是装出来的。
大颗的泪珠往下滴,强忍着抽噎的哭泣声。
直到李禹盎回家,耐心哄完孩子后,两人进了房间,咔哒一声上了锁。
“外面那个女人是谁?”阮瑜情绪稍显平静,开口质问。
李禹盎回避了这个问题。
男人愈是沉默,女人情绪越是激动,不安的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在多次询问后接近歇斯底里。
李禹盎的出轨让她倍感震惊又心痛,“几年的感情真的不如外面的莺莺燕燕吗。”
嘴里不断猜测,“是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家长?还是学生?”想从他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脸上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够了!”李禹盎出声制止,“年后让律师拟一份协议,不要影响到女儿和家里。”
温柔的面具瞬间分崩离析,男人擅长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把人逼得歇斯底里,却用冷漠的眼神和话语对她说,“你别在发疯了”。
“你这么袒护外面那个贱人,那这几年我算什么?女儿算什么?”阮瑜用粗鄙的脏话不断咒骂。
男人依旧面无表情沉默寡言,只是眼神冰冷的看着她。
两人对峙了许久,阮瑜最后平复下来,“好,年后再说。”表面平静,语气又恢复原来的温和。
“你该休息了。”话音刚落,李禹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门里隐隐传来歇斯底里的哭泣声,却听的不是很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