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衣服的剥落,她衣服下的雪白胴体也在一寸寸展露。
许和光第一次做这种事。
他脱得很慢,这对他来说很折磨。裤裆里的东西已经硬得很痛很痛,因为痛,又不能真的进入,却可以脱她衣裳,这种折磨的克制,更像是一种无关情色的疼惜。
因为疼惜,所以不着急拥有。因为后路还有艰难的战斗,所以当隐忍后的拥有时,才会更让人刻骨铭心。
衣裳完全脱落,被他放在一边。
她胸真的不是很大,两只小小的挺立在那里,他两只手摸上去,宽大的掌心能给她全部握住。
握上去时,能感觉到她乳珠挺立着,顶在他掌心。
他肤色不像谢先生那样白,常年在外奔波,被晒成了麦黑色,很暗,但她又太白。
因为白,就要他握住她奶肉的手更为凸显,一暗一白的肤色对比鲜明,要空气都更暧昧,也要那荷尔蒙的气息愈发诱人。
她畏寒,衣服脱了,身上很快就起了一小层鸡皮疙瘩。
许和光看见了,他眼神微暗,府下身去,用自己宽厚的胸膛将她整个人纳住,将体温与她相传。
他俯下,嘴唇就触碰在她耳边,凌乱的呼吸喷洒,吹得她发丝都是痒的。
“我好想你。”他在她耳畔说。
此想非彼想。
宋嫱感觉得到他性器硬邦邦抵住自己,隔着裤子,他始终没有将那物释放出来。
是怕一旦释放,看见彼此的身体,怎么都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