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问我吗。”谢飞白似笑非笑,平稳而沉静的陈述语调,透出深层的狠意。
阿欢哑然,没敢再回音。在会所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她才感觉到,来自他身上那种无形的压迫。
谢飞白抬她下巴的手往下移动,停留在她的动脉处,在她那处肌肤上来回摩挲,示意了眼自己的裆部,“我喜欢窒息高潮。”
阿欢总觉得他这句话别有深意,她注视着他双眼,想要从里面窥探他的真实意思。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但她没能从他眼里看出任何异常。他那像一汪平静的池水,一丝涟漪也没有,宁静到诡异。
她只能看懂他的示意。
她就大着胆子去摸他皮带,想要解开。随着咔哒一声皮带卡扣脱开的声响,谢飞白抚在她动脉处的手忽而一转,大掌骤然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手掌宽大,那么一掐,就遏制住她的所有命脉。他眼里没有掐宋嫱的那种兴奋,只有死一片的灰暗。
“你还真想尝试窒息高潮。”谢飞白握住她脖颈的力道渐渐加大,一点点夺走她呼吸,他见她开始挣扎,眼里布满求生欲望,忽而笑了下,“但你们在我这里,只有窒息。”
没有高潮。
那东西,他只会,也只愿意给宋嫱。
“先生……”阿欢感觉呼吸要脱离掌控了,凌乱不已,只喊他,想要让他放过自己。
可她说完这话,就感到他的力气忽然收紧,用了前所未有的力度。她立刻就后悔了,因为在几分钟之前,他明明才说过不要叫他先生。
谢飞白没有那种看她呼吸被自己掌控的快感,他用力一掐,将她往后狠狠撞过去。
阿欢的后脑咚一下砸在车窗上,车窗应声出现冰花的碎裂痕迹。她眼睛一白,看见他唇边的笑依旧温和,只是那如池子般宁静的眸,她在这一刻才像靠近了那池,感受到宁静底下的暗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