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眉惊魂未定得看向我。
“不应该问我，是你才对。”
叶眉深吸了一口气。
“杀不死都和你说了？”
“嗯。”
“那这事你要调查吗？”
叶眉也很直接。
“我答应杀不死和他一起调查十天，要是没结果他就放弃，这小子暗恋你，怎么样都得给你一个交代。”
叶眉拨了拨头发。
“没有这回事儿，不过这事我劝你还是不要查下去了。”
“为什么？”
我很疑惑，以我对叶眉的了解，她应该会对这种事追根问底才对。
“太危险了，我不想你出事。”
“已经出事了，难道我坐以待毙吗？”
叶眉转身看着我。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没有将自己和纸人缠斗细节告诉她，只是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纸片递了过去。
“这张纸片是我唯一在昨晚被偷袭的地方找到的纸片，是一种坚硬的牛皮纸。”
“这能说明什么？”
叶眉问道。
“说明纸人是人为驱使，而且当时就应该在我附近，至少不会超过三十米。”
“为什么？”
叶眉一脸纳闷。
“一般纸扎店的纸人都不会用牛皮纸制造，我也从未听说过牛皮纸做纸人的传统，但是我听说过用牛皮纸画符，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符箓，驱使纸人的符箓我也只见过一种，名为镇山文钩符，据我所知已经失传了。”
“那你的意思是有人利用这种失传法门来对付你的？”
叶眉再次问道。
“呵呵，这事儿你不是不让我查了吗？我就不说这么多了，先送我去特调处吧。”
她轻叹了一口气，很明显对我刚刚隐瞒一切的表现颇为不满，但也没有再问什么。
半个小时后，我终于见到了传说中来自帝都的特调处，这里是一片cbd地段，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特调处在大厦五楼，我在底下等你！”
我点点头，走进电梯之时，叶眉走过来嘱咐我。
“不管他们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要生气，特调处里的人行事风格非常雷厉风行，也办过不少事儿，现在在他们的地盘上，你可别太冲动。”
我看着她，再次点点头。
电梯上了五楼，这里和普通的公司办公室一样，来来往往也都是穿着西装的商务人士，我的出现倒是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
按照叶眉说的，特调处在五楼，署名为三风有限公司。
走到前台，前台女孩长相相当甜美，明眸皓齿，笑看问我需要什么帮助。
我拿出自己的证件，女孩表情当即表现出几分诧异。
“你就是李四两？”
我愣了一下。
“不然呢？”
“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你知道我？”
女孩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不算知道，不过叶处老是因为你的事儿上火，一来二去，整个特调处的人都知道你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