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魔死了。”
贾宫寒一脸迷茫得看着我。
“死了!”
我这才想起要利用胎魔去找赵清澜,但胎魔一死,已经追悔莫及。
“我……我草!”
我忍不住破口大骂,背后的伤口皲裂,我能清楚得感觉到鲜血从我的后背流淌出来。
“算了,这胎魔本就是不祥之物,先救人吧!”
我点点头,联手将产妇抬上手术台,用毛巾拭去背上的符箓,产妇的呼吸虽然微弱,却还活着,经历过这般恐怖场面的医生们纷纷上来抢救产妇,而我也和贾宫寒走出病房。
此时,产妇的丈夫才匆匆赶到,屋里的一切被贾宫寒告知不能对外多言,这次他动用了特调处的身份,对那些医生来说,是极其隐晦的一件事。
收拾了一番,小护士正在替我包扎伤口。
“四两,刚刚那一手文山五穴的符箓图是谁教你的?”
“啊?什么文山五穴符箓图?”
我纳闷道。
“就是你刚刚在产妇背上画的。”
“我只是在她后背用符箓镇压住煞气,我也不知道……”
“算了,四两,这件事你要是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勉强你,但我一心你这件事除了我以外,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明白吗?”
“为什么?!?”
我越发疑惑。
“因为文山五穴是属于一个罪人的传道法门,他是个很厉害的人,但同时也是被关押在长城底下的人,现在他逃出了那里,至今无人知晓他在何处,我相信你不知道这些,要是因为他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我觉得没什么必要。”
我看了看他,轻叹了一口气。
“好吧,我明白了。”
沉默良久,我再次看向贾宫寒。
“现在胎魔死了,我们接下来要怎么调查赵清澜的下落?”
“这事牵扯到了太多,我得去特调处请人帮忙,她的父母那边我会去解释的,你就不要出面了。”
这么一来,我知道自己就没办法再参与其中,正要开口,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答应他。”
我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贾宫寒将我送回病房,转身离去。
“你在哪儿!?”
我已经听出来者的声音,是李水生。
“医院天台,你一个人来。”
我总觉得这话在哪儿听过,但也顾不上别的,等了几分钟确定贾宫寒已经走了,这才从安全通道跑到了楼顶。
“李水生!你在哪儿!?”
我连声呼唤。
一道黑影从水仓旁边走了出来,还是那副面具。
“别喊了,再喊把特调处的人招来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当即问道。
“你不是听到了吗?重犯!”
我心头一惊。
“那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我喜欢你啊。”
我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但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了。
“那你让他走是不是有把握让我找到赵清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