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哎呦呼呼呼……”
“行行行。”
司机大概也是热血青年,一脚油门便飞了出去,穿过几条街,才不用几分钟。
“给您钱,不用找了,我们这就上去了!”
“好嘞,有事儿您招呼,下次找我,不收你钱!”
“好!”
“别问我叫谁!叫我北京人!”
这声音听得我可一脸无奈。
连我背上疼的乱叫的杀不死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嗬,他不叫周建国吗?”
我尴尬一笑,带着他上了急诊室,等了许久,医生终于出来了,表情有点难看。
“怎么样了医生?”
“得割!”
“什么!?得割?我那哥们怎么说的?!”
“他也有点犹豫。”
“您确定是一点犹豫?”
“哎呀,这种小手术我们一年做几百台,不必担心,你进切去问问他,一会儿要是做好心理准备,咱们就开始。”
我是没想到帝都医疗手段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但医生说要割就得割,我疾步走进急诊室病房,杀不死的表情像是吃了一口屎,很难看。
“杀哥,您真打算要割啊?”
杀不死摇摇头。
“医生说不割连穿裤子都成问题,你说割还是不割呢?”
“这么严重!那那那要不要给你爸妈打个电话?这事儿会影响以后生活,是哥们过意不去,这手术不管多少钱,我都给你凑!”
我看着杀不死的表情,属实过意不去。
“没办法,这事儿就这样吧,我给我爸打个电话,问问他割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你爸也割了?!”
“咋了?!”
我这才意识到问题非常严重。
“那……那行吧,我帮你问问医生,能不能有挽救的机会!”
“有啥好挽救的,是男人就割!”
“割了可不就是不是男人了吗?”
杀不死一脸诧异得看着我。
“你说啥呢?老子割个包皮怎么就不是男人了?!”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但万万没想到他说的居然是割包皮。
“你咋不早说?我特么还以为……唉,不对,不是说你连穿裤子都有问题吗?”
杀不死一把将被子捂在脸上。
“那老娘们下脚可用力,把老子……老子包皮给踹裂了。”
我听到这话,终于没能忍住,但又不好意思笑出声,只能走到走廊大笑不止。
“同志!走廊禁止大声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