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难抑的呻吟被她死死咬在唇齿间,野外如此暴露,没有半分私密可言,那些轻哼声已是低得竭尽全力。
身下绵密的抽插,因着她的敏感和紧张受了阻力,花穴里的媚肉死死绞紧,缠得他进退两难。
男人低喘着叹息一声,挺起公狗腰,不顾一切地向上抽送起来。
她猛地扣住他背后的衣服,指甲抓挠徒留衣料刺耳的摩擦声,呼吸急促,身子变得奇怪,不可控的恐惧侵袭着她,她摇头,哀求他停下来。
粗长灼热的性器塞满娇弱的花穴,幽径狭窄,不留缝隙,他送腰太快,下身一切腌臜幻化成虚影,冲刺一般向女体最娇弱的部位袭击着,睾丸拍打雪白的臀部发出啪啪的交合声。
她的泪因着摇头甩到他的脸上,他低头去吻她的唇瓣,还未咬住那柔软的唇,就已经先伸出了舌头。
上下两张小嘴都被他粗暴地侵犯着,蹂躏着,不顾龟头顶撞的位置是不是正对子宫,他只是捣身一顿蛮干,将从她口中夺来的涎水蹭到她性感的脖子上。
女体的子宫旁,因着长久的野蛮顶撞,他最后刺入的那一下,骤然戳起一个与子宫近乎同等高度的G点。
怀里的娇软瞬间弓起身子,咬不住那娇媚的浪叫,洪水般裹挟着泄出大股大股清亮的爱液。
迷乱的气味浓稠催情,脑中一片空白的那一刹那,林廷晞捂住了她的嘴,那一声柔媚的叫春扼止在他掌心。
骨节分明地手指钻进她的檀香小口中,搅动着迷乱的唾液,指尖夹住香软的小舌,向外拉了拉。
这才刚刚开始,他甚至还没蓄积射意,怀里的小人就一败涂地,淫水打湿他的鞋子,裤子也未能幸免。
他给她留了时间,慢节奏地走出高潮的余韵,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一手温柔抚摸着她发烫的后颈,骚甜的爱液沾在她的头发上。
缠吻时,他一直在问。
“想不想和我做爱?”
“这回呢,不想么?”
“高潮舒服吧,老师?”
没有回应。
不远处,传来几声人语。
苏茉的大脑渐渐清醒,紧张地心悸,甬道里的媚肉也跟着绞紧,惹得林廷晞喟叹一声,挺身,又开始不深不浅地抽插起来。
她快疯了,推着他的肩膀声泪俱下地哀求,“求求你,不要了——有人来了。”
情动的气音,带着哭腔和高潮后的媚。
惹得身下怒涨的性器更加高昂,他恶劣地扯唇,低语,“这不更刺激?你争气点,让我射出来就放了你。”
人语声越来越近,他的逼问也越来越急促。
“想不想和我做爱,嗯?”
这次她如果再不回答,迎接她的便只有更为猛烈狂野的操干,狰狞的血脉和青筋环绕龙身,一层一层撵开甬道里千层万层的媚肉。”
“呜呜呜……想。”
她终究是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咬着唇,忍受着他的强暴,娇嫩的阴唇费力地吞吐着丑恶的男根,微微发肿。
“我抱你到他们跟前做好不好?”他低笑,“让他们看你发情?”
她蓦地娇哼一声,缩紧甬道再次颤抖着高潮。
花心剧烈内缩,拉着着他昂扬亢奋地肉柱向体内拉扯,迎着那剧烈的高潮,林廷晞脸色吓人,暗夜中的瞳仁如嗜血恶狼,将雪白的脊背抵上树干,捂住她的嘴开始了野蛮又疯狂地操弄,直直要把那娇嫩的花心捣烂。
高潮后本就敏感的身子,自是承受不住这样剧烈的折磨,交合的私密处,她再次挺腰喷射出晶亮的淫液,与他低吼着射来的滚烫白浊于体内碰撞、交织,终于水乳交融地被堵在了体内。
林廷晞抱着她的身子,花了些时间平复急促的喘息,低头舔舐着薄背上,被粗糙树皮剐蹭出的细小伤口,中下一处处瑰色的吻痕。
怀里的小女人瘫软在他怀里,腿心出滴滴答答地坠着浓稠的白色精液。
他给她拢好衣服,怕她受凉,又裹了自己的外套给她,拦腰横抱起昏过去的一团娇软,步子稳当当地走出树林。
这次他记得,要给她清理身体。
……
苏茉那一觉睡得沉,醒来时身子发酸,浑身无力。
她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呆滞几秒。
几秒后,她才扶着腰艰难起身,惶恐地去摸自己的衣服,而自己身上这件已经换成了素色的睡裙。
这里是林廷晞的老巢!
很遗憾,她没摸索到自己的衣服,床边只有一个盒子,倒像是装衣服的。
苏茉顶着不适,探出身子去够那盒子,打开一看,是条米色的针织连衣裙,看那牌子,价格可是一点也不亲民。
她红了眼眶,倒不是感动的,是气的。
好像打发妓女的手段。
好伤心,他又,又对她做那种事情。
苏茉无助的抱着膝盖,委屈地抽泣了一会儿。
她也不存什么报复他的心思了,只求别总是对她动手动脚,果然把他送进局子才是唯一解法,苏茉掀开被子下床,去找自己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