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她哪也不想去了,抱着乖顺的灰蓝眼布偶猫,坐在院子的摇椅上看剧。
第五天,她叫了外卖到民宿门口,吃完又去逗鸟遛狗,把古镇的编发披肩影楼,该坑和不该坑的都踩了一遍。
第六天,她想走,非常想走。因为丽江天干物燥,她整日鸡鸭鱼牛羊,没注意补水流了鼻血。
第七天......
宴筱一觉睡到下午,正好和西沉的太阳打了照面。房间保洁把她轰到门外,让她看了十分钟落日。
云南少污染,丽江也是如此,那里的天好像从不遮掩,总是让人一眼看透。
孤日以赴死的决心掉入山背后面,晚霞如残血铺满大地。
她交错搭在大臂上的手悄悄收紧,小步远离了二楼过道的栏杆。
“骗子。”
宴筱低头咕哝道。
保洁阿姨喊她,告诉她可以继续使用房间。
肚子应景地叫出声。
她捏着手机在沉默中思考,直到眼里没有了白日的偏爱的光影,瞳仁漆黑如夜。挑出行李箱中最露骨的连衣裙换上,在镜子前摊开化妆包,快速化好了一个浓艳诱人的妆容。
宴筱在胸口收拢披肩,两指捏住领口,小心翼翼踩着高跟打开了房门。
“出去吗?”
修长挺拔的身影,像刀锋一样站在她面前,劈碎了她脑海中的计划。
她苦等了七天的人,终于出现了。
他原先是一手拉行李箱,一手做叩门的样子。见了她,便把手扒在门边开大,顺势把箱子拉了进来。
“是有约了吗?”
宴筱下意识退了一步,他漫不经心地把门带上,向她走进了一步。
“还是去酒吧现捞一个?”
他取了口罩,单手抬起她的下巴。
“周过。”她的嘴抿成一道线,极快地扫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睫。
“那你还要不要和我做?”
他撞上她的身体,手臂在腰后收紧,将他们的距离一下拉近。周过的鼻尖蹭着耳垂,磨来磨去,他加重了语气,用一个字轻声反问。
她听见了,没有回答,安心合上了双眼,感受着周过和她发烫的脸颊相贴。
宴筱又听见了周过的笑声,浅浅地轻笑,随后是激烈深沉地吻。
他捧着她的脸亲吻,双手交叉在脑后,加重了这个吻。
最后,周过搂着她的腰,将两人放倒在床上。
披肩散开,里面是没穿内衣,领口暴露的宴筱。
手指从裙摆下面勾起,挑至小腹,湿透的内裤印出蜜穴的轮廓。
他凑近去闻,隔着内裤用手指点在阴蒂上,“很香。”
宴筱的口红晕散,发丝凌乱,只好手臂把脸遮住。她动了动大腿,膝盖交迭,双腿如同害羞的扇贝合在一起。
周过解开自己的皮带,放出性器,也脱了她的内裤,强硬地分开两条腿,让一切重新裸露在空气中。
他从顶起方形棱角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又捏出一片正方形的银色薄片。
“你知道我有原则。”银色薄片把下垂的衣裙顶上去,齿状的边缘在皮肤上划出粉红的路径。
她双手并在一起盖住了脸,把所有表情都遮挡了。
“我不喜欢玩强制。”他抬头凝视她,“那样很无聊。”
周过抬起她的一条腿,侧头吻了脚背,架在自己肩膀上。
“所以,你到底——”
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