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袍,里衣,亵裤,宇文序渐次扯下衣物。
外衫,长裙……
腿根空空荡荡,当中光滑粉嫩,不见毛发半根。
南婉青未穿亵裤。
宇文序低低骂一句粗话。
美人委委屈屈,杏眸与身下俱是水汪汪的,惹人腹下邪火乱窜。
扶着阳物寻到花谷口,宇文序用力一顶,只想长驱直入,大操大干,不料才进了半个头,寸步难行。
“疼——”南婉青红了眼圈。
宇文序那物事五寸半长,紫红粗大,远超常人,昨夜南婉青泄了一次才敢提臀坐去。如今前戏草率,甬道汁水尚未充沛,容纳此等庞然大物,力不能及。
若是往常,宇文序自当不管不顾一送到底,欲龙青筋爆出,忍无可忍,可身下人盈盈含泪的模样,无端使他心软。
“莫哭,我慢些……”
宇文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俯下身,学着方才一路过来的模样,舔弄南婉青莹白如玉的耳垂,一手围拢一团绵软,或抓或揉,两指揉着乳尖打转,极尽温存。
娇喘时断时续,美人面色潮红,想来很是受用。
柔荑抚上宇文序宽厚的臂膀,南婉青檀口开合,语调也泛着妩媚:“你进来罢,轻轻的……”
宇文序绷紧腰腹,一点一点挤入甬道,软肉自四面八方裹来,推阻按压,一吸一放,勾得他几乎把持不住狠狠撞去。
如同分隔多年的剑刃与鞘,宇文序尽根没入,龟头直戳花心,严丝合缝,引得南婉青全身止不住颤抖,久久回不过神。
蜜液湿滑,幽谷紧致,欲龙身处其中,难以言喻的舒爽贴实。
咕唧咕唧,水声淫靡,
宇文序缓缓抽动,一撤身褶皱紧吸,含着那阳物不让出去;一挺身软肉推拒,抵着那阳物不让进来。耳鬓厮磨,次次瞄准花心,千般美妙滋味自此而出,冲刷四肢百骸。
“嗯……嗯……呀——嗯……”南婉青双腿大张,已然不满此等温吞手段,口中连连催促,“快些,再快些……”
帐外烛影摇红,帐内千娇百媚。
珊瑚帐,白玉床,满目富贵,此为瑶台。
约莫数日前,此时此地,身下人应是对着楚王婉转求欢。
宇文序一记深顶:“楚王尸骨未寒,贵妃娘娘倒叫得畅快。”
没来由的,语气藏着未曾留意的不快。
佳人朱唇微启,媚声娇吟,心下暗自偷笑,好大的醋味。
“楚王尸骨未寒不假,”玉腿细嫩,勾上男子精壮的腰身,南婉青眼波滟滟,指尖在宇文序胸膛勾画流连,“奈何陛下更烧人。”
她惯会让人理智全无,甘为欲望驱使。
距宝座仅有一步之遥的枭雄,陛下一词,便是最有效的虎狼之药。
大掌扶稳腿根,宇文序全根拔出,又重重捣入,来势汹汹,喉中低吼难抑,宛若夏日午后沉闷的雷鸣。
一连抽送数十下,直入得南婉青抱着他左摇右晃,口中不知是快是慢地叫个不停,阴精淋漓,便是泄了一次。
欲龙于幽谷如鱼得水,进进出出,坚挺昂扬,不见半点疲软态势。
南婉青起初尚能扭腰迎合,而后气力渐弱,竟是叫也叫不出,只缩在宇文序身下抽抽搭搭地哭,软着腰承受破涛汹涌的顶弄,一下又一下,碾过无数褶皱。
舌尖舔上男人喉结,南婉青怯生生唤了一声“向之”。
宇文序全力一顶,精关外放,阳精猛灌已被巨龙塞满的小穴,南婉青一声呜咽,又丢一次。
腰背如玉山倾塌,紧压娇躯,二人里里外外俱无半点缝隙。
当年时近十五,正应一句月圆人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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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证明一下我不是文案诈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