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指紧扣阑干,骨节青白,玳瑁护甲上下摩挲汉白玉石,随着宇文序起伏的动作,沙沙轻响。
明眸半阖,南婉青软身宇文序怀中,檀口微张,娇喘时断时续,管不得心爱的甲套被磨成什么样。前些日子,她尚且担忧玉石珍珠不牢靠,生怕没几天便秃了干净。
宇文序留了心,将细白小手拢入掌中,手背两只长护甲,摇摇摆摆,四下撩拨,已不听主人使唤。
啪——
一支竹竿高举,猛地撞上桂树花枝,只见橙雨飘香,纷纷扬扬,亭下脚步窸窣,不闻人声。
应是沉璧领了宫人前来打桂花。
南婉青唬了一跳,甬道不自觉狠狠一绞,宇文序半口气堵上胸口,咬紧了牙关。
“你快些……”一来怕人瞧见,二来挂念话本,南婉青娇声催促,身下夹紧几分。
宇文序不答,下颌抵上香肩,薄唇盈溢羞人的粗喘,南婉青耳根酥软,穴内一收一放,淌出汩汩阴精。
湿滑紧致,欲龙腾跃其间,翻江倒海,好不畅快。
“仔细着,莫惊扰了陛下娘娘。”沉璧悄声警醒。
众人压低嗓子,齐齐道了“是”。
齿如编贝,咬出朱唇一道深痕,掩不住嘤嘤细喘,似有若无,欲说还休,最是撩人情动。宇文序只想看她于身下瘫软,泪盈盈讨饶的模样。
“只怕快不了……”宇文序寻去耳边,又亲又咬。
巨龙连连顶弄,汁水四溅。
不远处,竹竿敲出一声接一声的闷响。枝叶相接,几株桂树渐次摇曳,宇文序缓一缓,再度上阵,便和着宫人击桂子的声响,长一下短一下,慢出狠进,将阳物深深捅入花心。
那长长的竹竿好似打在南婉青身上,敲一声,抖一下。
“向之……”柳腰松软,气喘吁吁,南婉青棉絮一般蜷于紧实的怀抱,上下颠簸,身不由己。
宇文序淡淡应一声。
“你快些,快些——”字字哽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护甲银丝弯曲,柔柔磨蹭宇文序手背,冰凉瘙痒,惹得孽根又胀大一圈。
“应我一件事,我便快些。”
南婉青哼哼两声,便是“快说”的意思。
娇躯坐怀,那一处销魂窟由宇文序填满,此时此刻,里里外外,南婉青全为他一人所有。
“今夜中秋家宴,随我一道去。”
往年节宴家宴,南婉青皆打着“修行祈福”的名号,谢绝出席。个中缘由,倒不是怕了后宫一众佳丽,而是皇家宴席,开宴前案上先摆“看盘”,所谓“看盘”,盘中物什只能看不能吃,动筷即为失仪,供人食用的菜肴直至开宴才端来。
从前每回赴宴,南婉青最想吃的,皆是不让吃的看盘,赴一回宴生一回气,索性不去了,治标又治本。
“不去。”话本还未看完,吊得人不上不下,哪有闲工夫去赔笑奉承。
宇文序心知难以轻易说动,倒也不急,使出十二分手段,巨龙抽插研磨,打着圈挤入花穴,龟头碾开褶皱,四处戳弄。
日光融融,亭下打花一行人渐渐走远。
“向之,好向之——”
南婉青受不住,额角沁出薄薄一层香汗,碎发濡湿,宛若秋雨浸残红,不胜娇弱。
“你应了我,我便应你。”宇文序跨下不停,次次深入,手指寻去乳尖,细细揉搓。
“嗯哼——”南婉青四肢一僵,幽谷层层收缩,缠得死紧,已是到了。宇文序死死抵住某处软肉,堵了马眼,未将阳精泄出。
花穴余韵未息,那阳物坚硬如铁,四处乱跳,搅出大片密液。
欲龙奇伟,尽根送入幽谷,小腹隆起一道圆弧。南婉青摸上顶端,轻轻一压,只想让宇文序尽快了结。
背后胸膛一抖,耳中灌入男子低沉的闷哼。宇文序不料她如此动作,脑子“嗡”地发白,几欲失守。
旁门左道的歪心思。
宇文序一倾身,将人按去栏杆,经络欲火翻涌,难以自持,胯下一阵狂力耸动,水声噗噗,不肯善罢甘休。
龙根硬挺,直捣花心。
大掌覆上纤手,领着南婉青揉捏小腹,内壁与阳物紧密贴合,难分难舍。
“嗯——我、随你便是……”杏眼迷蒙,句不成句。
宇文序如愿以偿,身心爽利,狠狠抽送十来下,喷射叁四股精水,巨龙堵得严实,不曾漏出半滴。
桂子香浓,浮一缕腥涩之气;绿云蔼蔼,蔽一双交缠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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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出伏:伏,即伏日,叁伏的总称,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出伏意为伏日结束。
[2]借用云笙笙太太的新文《春不渡》,喜欢宠妻狂魔x无心美人的小可爱不要错过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