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南婉青双腿发软,直不起腰。
“闹够了,把字写了。”竹管漆面光滑,宇文序不为所动,照旧塞去南婉青手中。
“向之……”南婉青如何肯依,柳腰摆弄,一阵阵箍紧花径,好不勾人。
宇文序胯下一送,龟头直冲宫颈口。
长长一声吟哦,南婉青险些栽倒,好在宇文序扶着腰。嘤嘤嗡嗡,带了哭腔:“向之——”
“写。”不容辩驳。
杏眸含泪,南婉青速速写了两字,甩下笔,不情不愿。
笔气潇洒,从心所欲,仍是魏碑的写法。
宇文序冷声:“重写。”
“不、嗯哼——”身后人又是重重一顶,宫颈缝隙紧小,不得已开了口子。
粉汗濡湿薄纱,南婉青站不稳,摇摇晃晃,阳物坚挺炽热,连连捣弄,腹内酸麻软烂,宇文序不依不饶,捡起笔:“再写。”
南婉青只得接过,咬着唇,手腕发抖,认认真真写了半字,不想宇文序退后半步,腰上蓄力,巨龙一贯而入。
宣纸唰地一笔,墨色飘飞。
南婉青叫不出,龟头刺穿宫颈,一跳一跳,灌入汩汩阳精。
“起笔锋芒太露,后一撇上下无变势,呆板凝滞。”低沉肃正,循循善诱,若非身下挤着那人肆虐的孽根,南婉青便信了他是好心教人习字。
男子指尖落上女子背脊,隔着纱衣,南婉青微微战栗。
薄茧干燥粗砺,擦过白嫩的背,一笔一划,宇文序写得舒缓缠绵。
“落笔露骨露锋,不散不凑。”
“运笔迅捷,飘逸灵动。”
“长笔粗细有度,如牵丝引带。”
大掌滑过腰侧,摸上隆起的小腹,宇文序轻轻一按:“会了?”
南婉青周身一激灵,呜呜点头,撑着身子乖乖写了,七八分像样。
“向之——”怕得很,娇声娇气,甬道也裹得死紧。
宇文序一向听不得她这般叫唤,如今遂了心意,当即大抽大干起来。南婉青瘫软桌案,使不上力气,身下噗噗作响,宇文序长驱直入,一手紧着水蛇腰,一手挤按小腹,那阳物与花径原本就是严丝合缝,如何禁得起他大力揉搓,南婉青欲仙欲死,指节发白,宣纸抓出几个破洞。
“嗯哼——”宇文序一声低吼,胯下巨物顶开花心,挺送十余下,喷涌而出。
脊背覆上男人壮硕的身子,南婉青混混沌沌,耳畔有人絮絮低语,“青青”“卿卿”,宛若梅雨时节迷蒙的雨,无边无际。
夜深止了雪,月影昏昏,铜灯半树凋零,烛火明灭。
“陛下,陛下……”红绡隐约,帐外何人言语,不绝如缕。
宇文序悠悠醒转,怀中人睡得熟,热气熏染,红扑扑的脸。宇文序只怕吵了她,略略侧开身,压低嗓子:“何事?”
“启禀陛下,含象殿许才人的孩子,没了。”彭正兴答道,“皇后娘娘请陛下移驾含象殿,道是——”
“不许去……”锦被漏风,南婉青受了凉,也不管说着要紧不要紧的事,窝进宇文序胸膛,一通乱扭。
二人身下交缠,龙根撞入深处,男子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不许去,不许去——”
双臂圈紧腰肢,宇文序将人牢牢搂着,柔声哄道:“好了,不去不去。”
南婉青咿咿呀呀不肯罢休,勾着脖颈又亲又咬,宇文序哄了半日,想起帘外宫人候命,只道:“退下罢。”
彭正兴应了是,并未当即告退,踌躇多时,不知从何开口,末了无奈一叹,落于重帘绣幕之外,深宫高墙之中,微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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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二王:即东晋大书法家王羲之、王献之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