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阅不能留,必须死。
“大半日饭也没吃几口,还以为背着我藏了什么好吃的。”温香软玉伏在肩头,丹唇开合,微微泛红泛肿,气息拂过宇文序颈侧,又是痒。
但不在今日,宇文序顾及南婉青的名声,暂且放他一马。
“能有什么好吃的。”他答,喉结滚动。
宇文序素来喝的是酽茶,沏得浓,极苦,从前南婉青错拿杯盏喝了,“哇”的一口全吐回去,皱起一张脸,钻进他怀里又捶又咬。
“还说没有,”南婉青抬首,往宇文序唇角轻轻一啄,笑眼弯弯,“甜的。”
身下早已起了反应,宇文序闷气消去大半,念着南婉青纵马疲累,难得胃口好,将人放开来,不想她在怀中又亲又扭的,胯间那处硬得发烫。
宇文序正欲开口,南婉青俯去耳边,红肿的唇吻上耳廓,嘟嘟囔囔,语调似小火慢熬的甜羹,搅不开的暧昧:“我一直带着……”
纤手牵起男人大掌,滑过腰线,摸去腿心,宇文序只觉指尖一点湿意,再深入,触及层迭软肉包裹的坚硬。
那枚刻章的玉石。
她还在耳边娇娇地喘。
宇文序呼吸凝滞,一把将人抱起,撇下满屋侍奉的宫人,快步走去内殿。
“哎……”
身子抛上软塌,南婉青低低唤了半声,另半声被紧接着压来的男人堵在喉间。
今日之事难以轻易善了,她自然清楚,须得好好讨宇文序欢心。趁着更衣梳洗,悄悄塞了进去,他近日最喜欢的小玩意儿。
大掌摸出一只乳儿,白花花的乳肉溢出指缝,宇文序眸色沉沉,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凶兽。
“疼——”
尖牙擦过乳晕,宇文序低下头,叼起顶端茱萸,南婉青不想他咬得这般重,求了轻些,他却恍若未闻,又吸又咬,一下比一下更狠,手上也不闲着,将南婉青剥了个干净。
腿间春潮汩汩,宇文序拔出滑腻的石料,捞起一只玉腿搭在腰后,重重顶入。
“嗯哼……”脚尖绷得死紧,南婉青眼角泪光闪烁,宇文序那物事又粗又长,硬起来似一根烧红的铁棍,以往尽根没入也存着力气,生怕伤了她,现下不管不顾一冲到底,火辣辣的疼。
湿滑泥泞,软肉紧紧包裹,宇文序闷闷一哼,咬上美人白嫩的颈侧。
大掌扣住粉臀,劲腰挺动,紫胀的巨物进进出出孱弱的穴口,气势汹汹,南婉青哭着,“轻些”“慢些”翻来覆去不知求了几遭,宇文序死死压着她,连根抽出,尽根没入,行动愈发凶狠,大抽大送,一屋子噗噗的水声。
“向之……向之……”南婉青受不住,只是哭,落在宇文序眼中,千般万般娇弱妩媚,美人香汗淋漓,媚声婉转的间隙,断断续续叫唤他的名字。
欲龙饱胀勇猛,连连顶弄,汁水四溅,南婉青“呜”的一声,穴内喷出一股阴精,尽数浇去肆虐的阳具,烫得那龟头一阵乱跳,宇文序脑中发虚发白,险些精关失守。
南婉青哆哆嗦嗦泄了身,泪痕斑驳,细白的腿软绵绵挂在宇文序腰后,阳物仍在体内耸动,推开层层迭迭的褶皱,直捣花心。
薄唇含上莹白的耳垂,男子舌面粗糙,反复舔舐摩挲,宇文序粗重的喘息涌入耳中,南婉青推不开,身下又是春潮涌动,淫水横流。
小穴温热紧致,巨龙来回抽插十余下,奋力贯穿,严丝合缝,宇文序龙首一抖,知是要来,连忙狠狠一顶,射出阳精。
宇文序卸了力气,厚实的胸膛牢牢覆在南婉青身上,龙根铁杵一般,结结实实挤满甬道。南婉青神思倦怠,以为他这般蛮力冲撞,应是消了气,不想宇文序将人翻了身。
南婉青浑身无力,脑子也昏昏沉沉,只得任由宇文序摆弄。巨龙撤出时阳精堵不住,缓缓流淌,宇文序扶起柔软纤细的腰肢,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