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枕青丝狼藉,南婉青攥着拳头砸下几捶,满腔愤恨,花肉贪恋舒爽,紧紧含着阳物献媚。宇文序认准尽头那处紧闭小缝,放任龟头凿弄碾压,仿佛生了什么执念,定要将巨根挤入细窄宫口:“青青……让我去一去……青青……”
南婉青咬着唇,头首发麻,她着实受不住宇文序的放纵逼迫,拖着身子向前躲了一下,宇文序登时警醒,一把将人拽了回来,玉臀撞上男子腰腹,粗硬龙根结结实实顶入深处。
“啊——”
白嫩娇躯颤抖不止,龟头破开宫口一道缝隙,南婉青一次未泄却由宇文序强硬捣破,他还铆着劲儿往更深处挤。
“它咬着了,松一松,再松一松……”厚实胸膛覆上后背,宇文序俯身倾压,龙根仍抵着宫口研磨,南婉青瑟瑟发抖,哆哆嗦嗦喷出一股阴精。
“青青、嗯——青……嗯啊……娘娘、娘娘可怜我罢……”男人咬上耳后,呼出滚烫粘腻的热气。楚王贵妃的名号天下皆知,宇文序也曾耳闻艳事,麾下将士篝火夜谈,言及祸害朝纲的妖妃,一人说道床上功夫了得,一人说道此女乃绝世名器,天性勾引男人淫乱,众人还起了哄“攻上京,肏贵妃,见者有份”,宇文序途径营帐听不下去,轻轻一咳止了话头。
花穴阳物似又大了一圈,南婉青酸软无力,啜泣之声微不可闻,宇文序浅浅抽动,龟头就着春潮如愿以偿闯入子宫。
“嗯——嗯哼——”男人粗喘沙哑,宇文序甚少放开嗓音叫唤,低沉蛊惑,南婉青听得耳根发痒,江潮汹涌般覆没的畅快,她身不由己。
宇文序连连挺送,龟棱搓擦子宫紧致的环口,他知道南婉青哭得梨花带雨,心疼着,胯下愈撞愈狠,南婉青到了好几回才急急塞入松软小口泄出阳精。“青青……”精水缓缓充盈小腹,宇文序抵着肉茎摇晃,又搅得南婉青抽抽搭搭地哭。
“不要了……胀……”男人健硕身躯沉沉压在背后,南婉青动弹不得,子宫灌满的水液鼓胀不适。宇文序亲亲小脸,搂着腰肢将人翻转正卧,他取来另一只对枕垫上南婉青身后,粗大欲龙一贯而入,填堵满是阳精的娇蕊。
“嗯哼——”南婉青不料这人又压上身来,两条细腿本由宇文序交缠腰后,因她疲累挂不住渐次滑落,下身玉门大敞,任人蹂躏。
“青青,它喜欢你……”宇文序轻吻颈侧,龟头拨弄软烂宫口,引得精水淌出又顶入,啵滋啵滋来回翻涌,磨人的小把戏。
倘若后人翻阅《齐书》,不难看出齐高祖人生前二十五年老实本分,循规蹈矩,唯一出格的言行便是暗暗与父亲怄气较劲,而二十五岁后他遽然害了疯病似的连干三样离经叛道的大事,样样石破天惊。
一是造反,二是登基,三是南婉青。
宇文序从未相信南婉青为了荣华富贵抑或倾心于他倒戈投诚,起先是无从探究,如今是不敢探究。
她喜欢荣华富贵,他便给她荣华富贵。她若是骗他的,那他也信了,最好骗上一辈子。
“青青,我们要个孩子罢……”细细密密的吻缭绕鬓边,宇文序吻去淋漓香汗,心神眷恋。
南婉青只觉此人异想天开,哼哼两声却不答话,算是蒙混过去。
——————————
作者有话说:
小也:宝子,想要珠珠和留言,嘤
宝子们只觉此人异想天开,默默看文却不答话,算是蒙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