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官员喝得面色酡红,往后靠在椅背上,身后的奴僕有的为其按摩双肩,有的跪在身侧揉捏手指;她们敞着双腿,腿间凸起一坨圆形的桌巾,应该是身下奴僕的头。
正如姚双凤腿间的初四一般。
姚双凤感觉到自己的裙子被撩起,初四湿润柔软的唇贴在她下阴。
夏景也喝得多了,清亮的声音响起:「哟!这王城内的桌下奴非比寻常呀!高!高~」
菲竹娇瞥了一眼夏景,语中带笑地说:「瑶凤王女,寻常入幕宴总是最迟高潮的人获胜,今次可否换种玩法?让大伙儿换种方式尽兴?」
姚双凤还在震惊当中,不过她马上联想到夏景之前跟她讲过应酬方面的事情,面上冷静道:「你说说看。」
「南滇国之乐师多为世袭,曲技俱佳,可否拿一乐师当彩头,赏给今次入幕宴最先高潮叁次的贵女呢?」
话毕,中央的琴师似乎略略一顿,但凭着高超的技巧圆了回去。
夏景即刻附和道:「这个好!我喜欢!」
姚双凤也跟着笑了:「那就如此吧!」反正她应该不算在需要搏得彩头的人里面,她是要把彩头赏给其他人的人。
偏殿的丝竹之声,掩盖了桌下奴咂吧嘴的声音,在姚双凤同意新方案后,有些奴僕立刻伏身附耳到贵人耳边,重复新的规则。
而姚双凤身下的初四,并没有使出全力,而是固定节奏慢慢亲吻着她。
但下座的宾客,她们腿间的奴僕都是王城里专门在入幕宴侍奉贵客的桌下奴,技巧跟她们平常习惯的自用奴僕不同;而且这些奴僕也是论功行赏的,一般来说能最先让贵女高潮的会得到赏赐,而入幕宴中最能忍耐的女人也为大家所敬佩;虽然本次规则改变了,但不影响桌下奴必须尽快让贵人达到高潮的宗旨。
有些放得开的贵女开始哼哼唧唧,有些定力较高的仍与邻座神态自若地聊天。
「嗯~到了~」发出声音的权贵,桌下的奴僕退了出来,口中含着什么,与内侍挥手派去接头的奴僕接吻,将那位权贵的阴精渡到他口中。
不得不说,看见两个长发男人拥吻,画面还是挺美的。
奴僕轻掩着嘴,单手托着挺起的阳具,默默走到那位权贵身后站定。
方才爬出来的那位桌下奴,又掀起桌巾,回去同一位的身下伺候。
才一位权贵达到高潮,没多久就有另一位默不作声地也高潮了,奴僕退出桌巾起身,内侍又派了一位奴僕过去与他接吻,同样接过他口中阴精,托着屌去后方站定。
姚双凤在上座,观察每位权贵的表情,心想这招比喝酒更能看出一个人的个性。
渐渐的,有人身后已经累积了两位挺着阳具低头脸红的奴僕;傀儡君王年岁颇大,与她差不多年纪的高官,有的身后已经站了一人,而她尚未达到高潮,却也是闭着眼,一脸享受的表情。
夏景身后也站了一位奴僕,他离姚双凤比较近,低着头,偶尔偷瞄姚双凤,若是对到眼了,就快速别过眼,低着头轻抚自己的肉棒。
菲婉嘉身后已经站了两位奴僕。姊姊菲竹娇身后一位也无,她一手托着酒,一面环视眾人。
终于,有人达到了叁次高潮,在奴僕搀扶下站起,放下裙子走到姚双凤座前台阶下,向她行礼:「臣已达成本次入幕宴胜利条件,来向王女讨赏了。」
姚双凤手掌挥向偏殿的乐师群:「你挑吧!」
那人偏头看了看那群乐师,又转回来看向场中的琴师,对姚双凤道:「就这位琴师吧!」
琴声嘎然而止,偏殿的乐曲演奏有一瞬紊乱,不过很快就恢復如常,由琵琶上阵带领乐曲续奏。
僕从们将古琴撤离,把琴师压躺在琴桌之上。
琴师看起来不太愿意,但他身份低微,若是随意开口说话会被重罚,所以只能在略作挣扎时发出一些呜嗯,同时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姚双凤。
姚双凤其实有点慌,但这里是别人的地盘,既然赏赐是常见的规矩,那群乐师赏给谁不是赏呢?她如果此时阻止,就是出尔反尔了。
琴师躺在琴桌上,双腿分别被侍僕托着岔开,姚双凤这才注意到他们的胯下是没有绑带的,裤襠从前面开到后方,只是纱质多层次,腿併拢点就不会走光,难怪这群乐师无论站姿坐姿甚至走路的姿势都娉娉裊裊、自带媚色,原来是害怕腿张太开性器就会暴露出来。
照这样看来,这群乐师的身份本就是玩物。
原本伺候那位臣子高潮的桌下奴,又过来鑽入站着的臣子裙下;臣子喝得微醺,由旁的奴僕搀扶着。而原本在那臣子身后挺着阳具的奴僕们,自动自发跪在琴桌旁,抓起琴师垂软的阴茎含入口中,两人轮流吸吮着。
不一会儿,琴师就被吹硬了,臣子跨过裙下的桌下奴,撩起裙摆,对着那被其他奴僕扶好的肉棒坐了下去。
侍奉那位权臣的桌下奴,在离开她裙底后,又掰过琴师的嘴去渡阴精。
入幕宴的殿中,原本演奏乐曲的琴师被压在琴桌上,上面跨坐着一名南滇国的权臣,带着愉悦的神情不断操驾。
琴师的目带悲悽,眼中含泪地看着姚双凤,随着权臣的骑乘,发出连串的吟哦。似乎是在表达对权臣骑乘的不愿,又好像想展现自己叫床的魅力,引诱着看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