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梳洗过后,姚双凤被请去用餐。
梅夏献一边伺候她,一边听属下的报告。
似乎是在阁主不在的期间内,有几名犯事的伎子需要惩处,几名管事都已经查清定案,就差等阁主点头执行。
梅夏献对双凤说:「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我可没把双凤当外人,稍后与我一起去惩戒堂吧!若双凤觉得不错,日后教育夫郎也可善用一二。」她笑得很开朗,但姚双凤却隐隐觉得不是很妙。
在姚双凤吃完第一餐,移动到惩戒堂的路上,她又看见廊道边有几名伎子跪着,站着的几个拿着铁钳,夹住跪着伎子的舌头往外拉。
「这是在做什么?」不会是拔舌头吧?这不是地狱的酷刑吗?
「喔!这个呀!」夏献一派轻松:「他们只是在锻鍊舌头延展的长度,靠自己并不能伸展全部,就像压腿时有个人在后边压着比较有效,舌头也是一样呢!自然是要长些才能更好地伺候贵客呀!」
姚双凤定定一看,虽然被拉舌头的人表情有点痛苦,偶尔发出一些呻吟,但没什么血腥,一派和平。
走着走着,又经过昨晚那些伎子们的居住院落,这里声音大得多,多到姚双凤以为是在练习叫床开嗓。
姚双凤走近细看:伎子大多集中在叁个不同的房门前排着队,他们穿着入睡时的短褂,有的还睡眼惺忪,只是下身均是光裸,仅着固定玉势用的丁字裤布条,挨个儿排队。
队伍前方有个瞧着明显年长的熟男,拿着拇指粗、巴掌长的竹管,往木盆里吸上一嘴;然后排到最前头的伎子自个儿抽出含了一晚上的玉势,将丁字裤拨到一侧,翘高着屁股让中年熟男把竹管插入屁穴,让熟男将竹管内的液体渡了进去。
之后他们夹紧屁股,以口含着自己用过的玉势,顺序找了墙边空位,就倒立等着。
房中有人持着绳子走动,他们将方才倒立的伎子脚踝绑住,固定在墙面的铁勾上。铁鉤上方有一层板,层板上方放了沙漏。走动且穿着整齐的人绑好伎子后,就倒转沙漏。等沙漏漏完,他们才会去解开绑着伎子脚踝的布绳。
「这是……」姚双凤觉得是统一灌肠。
梅夏献轻声说:「这便是伎子每日上工前必做的准备了。依据不同表现,清庭液分上中下叁品,下品清庭液方入体内便觉躁动麻痒,极难忍受,但若忍不了的,教习哥哥就会用肛塞堵住,时间到了才放人去茅房。而上品清庭液效果温和,就算含在后穴一炷香的时间都能挺住,只是后穴缓慢律动,可令男子在将洩不洩的舒爽边缘游移徘徊。双凤如今看的是上品清庭液之房,这儿的都是昨日得赏价值前叁成的伎子。」
难怪这房间的人一派优雅安静,就连倒立时有点胀红的脸都那么享受。就是他们含着的玉势有粗有细;看着一屋子的男人脚踝被绑在墙上,鸡巴全部向下挺立,口中还含着假阳具……这画面实在有点刺激。
但好奇心重的姚双凤,并不为此退却,她挪动双腿,走到了下品清庭液的那间房。
这儿还不到门口就能听见里面激烈的叫声,让姚双凤以为是在练习叫床的声音就是由此传出。而站在门口排队的伎子也是一脸惴惴不安。
里面的景象可激烈了:这边的教习哥哥人数挺多,他们甚至将墙上伎子的丁字裤拆开重绑,布条还穿过肛塞的那个环,让肛塞紧紧固定在股间。
这些伎子的脸红更甚,有些甚至含不住玉势,被教习哥哥捡起塞入嘴中的玉势时不时掉落,在地上发出「鏮啷」清脆声响。
他们有些人涕泪横流,大腿不断挣扎扭动,嘴里央求着教习哥哥快将他们放下来。
而腿间阳具也不如上品清庭液那间的男伎硬挺,多半垂软或是半硬,随着扭动挣扎而左晃右甩,视觉刺激更甚。
他们被放下来之后,几乎是连滚带爬,一手压着后穴肛塞,弓着身体衝向后方小门,门后就是茅厕区了。
姚双凤又有疑问了:「你们这儿不是接待女客?为何都需要清肠呢?」
梅夏献耐心回答:「前方楼房是接待贵女的,但仍有大半男客也不能轻忽了,只是男客多由偏门进入后院;一般只有外貌与技艺俱佳的伎子才能琢磨前方技巧、伺候女客。」
姚双凤点点头:「原来如此。」江南的伎院跟平川城规矩还差真多呢!
「但也不是所有接女客的伎子就不用清肠了,毕竟喜欢玩弄男子后庭的贵女也不少,所以咱觅凤阁的高阶伎子,除了要清庭,还得磨练其它技艺。」梅夏献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