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台揽月:我的母后,至亲之人的肉可香?
回答她得是抗拒的呕吐与崩溃的嘶吼。
我要杀了你!闻人言舒的面孔愈发狰狞,墨台揽月!我要杀了你!
癫狂尖啸的怒吼碎裂梦镜闯入现实。
墨台揽月从凤榻上坐起,惊得一身虚汗。一旁的素和无霜被她扰醒,也坐了起来,娴熟地将人揽进怀里,哄孩子般拍打着她的背,“殿下又做噩梦了?”
墨台揽月蜷缩在她怀里,双手圈着女人的腰,头枕在她大腿上,以幼儿姿态用脸蹭了蹭女人的肚腹,道:“梦到我那素未谋面的妹妹了。”
素和无霜顿了顿,双手拂上她的面颊,“我可怜的孩子,都过去了。”她将人抱紧贴近自己胸处,“今后有母妃疼你。”
经过岁月的沉淀,素和无霜褪去了十年前的稚气与傲慢,变得愈发端庄贤淑。
这样的人最适合当母亲。
墨台揽月用脸蹭开她单薄的底衣,舌尖精准捕获雪峰上的红莲,裹入口腔,轻轻啧吮。越往后越是吸得用力,仿若婴儿吮吸乳汁时的不顾一切。
“嗯……殿下,轻些……”
齿间轻咬乳尖一点,软舌裹着凸硬吸吮挑逗。素和无霜被她舔得私处溢出湿润,有些难耐地夹了夹腿。
“母妃的胸大而棉软,是不是在里头藏着奶水?母妃真小器,既然有奶水,为何不肯喂揽月呢?”
素和无霜脸一红,啐她:“我哪有甚奶水,休得胡言!嗯啊……”她捶了一把怀里人的肩,骂道:“轻些咬,这是肉又不是铁做的,唔呃……”说罢,一阵酥麻涌上来,又禁不住捧着她的脑袋压向自己。
“母妃惯会口是心非。”
素和无霜被她嘬得失神一阵,想起什么,说道:“祁王心有弑君之意,却无弑君之胆,他怕担上六亲不认的千古骂名,你杀了小皇帝,替他除了心头大患,虽然大功一件,我却担心他会为了平息众怒而置你于死地,你须早做打算。”
墨台揽月轻笑:“那还要请母妃在素和宰相面前多帮我美言几句了。”
“你将那个白巾军的女将军带回宫的风声已经传到了我父亲耳中,有心人若趁此诬陷你勾结乱党,你纵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母妃不是已经帮我解释过了么?我这是在审问俘虏,策反她才好从她口中挖出想要的情报,比如白巾军那几个贼头各自的弱点。”
“骗得过我父亲,你还骗得过我?我知道你瞧上了那女将军,但我奉劝你一句,把翱翔九天的鹰隼囚在小小的鸟笼里,变成一只供人赏玩的金丝雀儿,是痴心妄想,亦是大材小用。”
墨台揽月换了一边乳儿吮吸,啃噬舔咬,无所不用其极。“母妃不妨拭目以待。”
吮了一炷香功夫,宫里报晓的晨钟敲响。
墨台揽月下榻更衣。
卯时已到,该去看看她的那只鹰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