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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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韵转头看向飞鸢,她没有回答飞鸢的疑问,只是对她说一句:“忠心,太难久存。”

飞鸢不太解其意,可也不敢再多问,只得低头行礼退下。

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是说容雅不忠诚了?还是在质疑她的忠心?

上官浅韵在飞鸢走后,她便起身走到窗前,伸手打开后窗,对着漆黑的夜幕,启唇淡冷道:“去帮我杀两个人,他们死后,你便自由了。”

“名字。”黑夜中,传来一道清冽的声音。

上官浅韵望着浩瀚的星空,那上面的明月真是清寒,她对月幽幽一叹,说出了两个名字:“上官心畅,上官书杰。”

黑暗中的人沉默良久,才冰冷的轻笑一声:“你让我去杀两个死人,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我从不拿正事开玩笑。”上官浅韵的神情很严肃,望着不知名的黑暗中,她声寒似冰道:“这两个人都是炸死,至于他们如今在哪里……这是你要做的事,我不可能耗费人力,去帮你查找出他们二人的行踪。”

“好吧,我亲自去查,一个月后,我提他们的人头来见你,希望你能交出我家传之宝,自此你我便两清了。”黑暗中的人,说完这些话,便没了声音。

上官浅韵刚才感觉起风了,想来是那人离去了,她对着夜空,轻轻的吐出两个字:“自然。”

只要他帮她杀了前持令尊主上官心畅,和前任上官氏宗正上官书杰,她自然就和他两清了。

墨曲找展君魅也没有事,就是告诉展君魅三日后,龙家人要见他。

展君魅没想到龙家人竟然会如此之快要见他,望着墨曲淡淡应了声:“知道了。”

墨曲可有些不太放心他,故而说:“那日我陪你去吧?”

“不用。”展君魅淡淡道。

墨曲望着他无奈一笑,伸手交给他一物,交代道:“以防万一,不必对他们讲道义。”

“嗯!”展君魅伸手接过那个精致的长形银盒子,他知道这里面有毒针和毒烟,无论对方武功多强悍,都躲不过。

墨曲瞧着天色也不早了,便拍拍展君魅的肩,便转身离开了凤仪阁,他的伤寒可还没好呢,可要早点回去休息了。

展君魅也转身回了凤仪阁,回到凤仪阁时,见到床上的人儿安静的沉睡着,他走过去,轻手轻脚的脱了外袍,躺进了被窝里。

上官浅韵装睡一动不动,那怕被展君魅抱在怀里,她也还是安静沉睡着。

三日后

展君魅一早离开了大将军府,骑马赶赴咸阳,因为龙家的人,此刻正在咸阳城。

上官浅韵去找洛妃舞说话,三个孩子在一起躺在床上,她们二人也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今儿上了冻,天气更冷了。

洛妃舞是怕了上官浅韵家的小丫头,这回可是看好她的儿子了。

上官浅韵怀里抱着她家宝贝女儿,逗着她家儿子,旧话重提道:“表姐还不打算反击吗?”

“且等等看。”洛妃舞暂时不想去掺和唐氏之事,她只想看着儿子安稳的过日子。

上官浅韵抬眸看着洛妃舞,问道:“表姐可会驭兽?”

“驭兽?”洛妃舞抬眸望着她,摇了摇头道:“我不曾尝试过。”

“唐肜的驭兽术,是在唐氏中最杰出的,你父亲是他的堂兄,想来,表姐你也有可能会继承这种天赋。”上官浅韵是见识过唐肜驭兽的本事的,的确比花镜月高明许多。

“唐肜?”洛妃舞记得那日出现的红衣男子,似乎便是奉唐肜之命而来的吧?

“唐肜如今已是浴火宫的尊主,地位尊崇,是绝不会再回唐氏的。”上官浅韵的意思就是说,只要洛妃舞也有驭兽天赋,她与花镜月夫妻二人,便可在唐氏站稳脚步,地位尊崇。

洛妃舞低头望着怀里的儿子,心里已渐渐明白,上官浅韵这是在提醒她,这回出事的是她父亲,下回……也许就是她怀里的小家伙了。

上官浅韵知道洛妃舞是个聪明的女子,既然她已想清楚了,她也就不多言了。

而当晌午时,她们一起用了午膳,唐晏也来了。

唐晏极其喜欢孩子,每日都要来看看几个孩子,平日是两处跑,今儿倒是不用了。

展瑶华还是很粘唐晏,一见到唐晏就让唐晏抱。

唐晏连自己的外孙都抱不上,不是抱不动两个孩子,而是展瑶华太会欺负唐信修了,每次见面,只要她一靠近唐信修,唐信修准会挂彩。

久而久之,大人们就防止着他们两个小的靠近,就怕再发生血案。

而展君魅也已抵达了咸阳,在咸阳城一座宏伟的大宅里,与龙家人初次碰面。

龙家人在见到展君魅之时,很是激动的单膝跪地,低头齐声喊道:“见过少主。”

展君魅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老者,他是龙家最忠心的仆人,曾经便是他抱着他,一路互送出了龙家,在抵达天竺与波斯交接地,他们被分开了。

而他被路过的佛图澄救下,带回了天竺,多年以来,他一直以为这个老管家死了。

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并且还回到了龙家。

龙管家最先起身上前,神态恭敬,拱手激动道:“少主,老奴总算找到您了,你和家主长得可真像。”

展君魅望着另外两名老者,他们似乎是龙家的两位长老吧?他对他们的记忆有些模糊了。

那两名白发苍苍的老者上前,拱手行礼道:“属下见过少主,欢迎少主归来。”

展君魅抬手淡冷道:“不必对我行礼,我来此见你们,只是为了脱离龙家,我不想去为了一段延续千年的恩怨情仇,如父亲一般最终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少主,您怎可有这种想法?”龙管家最先情绪激动道,他好似不认识这个孩子了,他怎么会变得这般冷血无情?父母之仇,灭门之仇,他竟然都可以轻易放下不去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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