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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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我跟你回去

看着他不可一世的离开,岳知画心里突然空了下去,就像耗尽了空气似的,无力的靠向身后的墙面。

“知画……”云正沧看着她无力的样子淡淡开口:“你还是收拾东西跟我回去吧,我们会重新开始的。”

“这边的事你想过吗?如果我离开,谁来接替我的工作?”身子仍靠在墙上,顾虑重重的看向他问。

“只要你回去,我马上就能找到人选的。要不叫张秘书来,她跟我也有几年了,应该能应付得了这边的事情。”见她只是担心这些,云正沧的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提起张秘书,岳知画想起她曾在自己出发时说过喜欢法国的巧克力,也许她对这里比自己了解得更多一些吧。

沉默着没有出声,她收回视线看着脚下的地板在想如何跟冷烨开口。

“如果你没意见的话就这么定了,我今天晚上就发邮件回去,叫公司里安排一下。”坐在床边的男人很开心,他似乎看到了说动她的希望。

“那你的秘书职位谁来代替?”未及细想,岳知画抬头问道。

“知画……”

“我不会!”

不等他的话说完,她直接否定了再回去在他身边工作的想法,把头转向一边,用行动拒绝。

云正沧没开口,只定定的看着她曲线优美的侧脸出神。

她的美是那么脱俗,不似史风菲一般妖娆妩媚,也不似田秋辰那么咄咄逼人,而是清丽的如同山谷中静静开放的百合,温婉优雅,令人沉醉。

他不能让她离开自己,越看她越不能想像她躺在别人怀里承欢时的模样!那样他会受不了的。

“你帮了我那么多,为什么不能再多帮一点呢?今天不是已经当面反驳冷烨了吗?你心里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云正沧注视着那张美丽到精致的脸,声音低沉的说。

“我好累……”一声低低的叹息那么虚弱而悠长,漂亮的长睫微微颤动着:“我只是希望,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让别人插手,然而对于明天,我已经不抱有任何幻想。”

“五年之前的我们不是这样的,那时我们很幸福,难道你都忘了吗?”一身病号服的男人站起来,向前一步,停在她对面认真的望着那张忧伤的小脸儿。

“可是结婚的五年呢?”岳知画气若游丝,长睫无力的低垂着,像个失去了生命的娃娃。

是啊,那五年的生活她是怎么过来的,世上恐怕再难有人能够承受了吧。

“难道我承受的痛苦就少吗?”云正沧凄然,本想抬起手来触摸她的脸,却停在空中自嘲的看着上面还在输液的针管:“过去的我们都不要再追究了,还是经营好共同的未来吧。”

大手在空中很不自在的轻轻收紧,像要抓住些什么似的。

“我答应跟你回去,可是,不离婚的事,我还没想好。”岳知画低垂着视线说完,转身要走。

“你说真的?!”身后的男人兴奋,音量不自觉抬高几度问。

“圣诞节早上,我来替你办理出院手续。”羸弱的身子站在一步之外,眸光清冷的越过他看着窗外的夜色。

“不,你不用管我,只要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行,我来处理这边的事。”云正沧喜出望外,阴郁的脸上勾起一抹带着温暖的微笑。

“也好,那我就直接去机场了。”说完,岳知画没再停留,直接走出医院病房。

外面的夜色已经深沉,不知不觉间时光已流逝了这么多。看着外面像迷一样的天空,她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未来会不会顺心如愿?

冷烨的车队不在那里,许是因为生气已经提前离开了,岳知画并不担心,因为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她多少对这座城市也有了些了解。

刚要抬脚走出医院大门,一个男人从角落里闪出来挡住她的去路:“岳小姐,求求你帮帮我。”

不太流利的中文磕磕绊绊的带着祈求,两只三角眼在暗淡的路灯下可怜的望着她。

“你是?”岳知画不认识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拦住自己。

“我就是那天不小心撞上您和您朋友的货车司机,我那时真的是无意的,我的刹车坏了,可是警察们一点儿也不相信我的清白,我想求求岳小姐帮我出面跟他们解释一下吧,拜托您啦!”

他说完,一个标准的90度深鞠躬站在那里不动了。

“原来是你!”岳知画这才明白他的用意,可是自己也不能原谅他的冒失,要不是他,云正沧也不会躺在医院里,五年前的旧伤也不会有复发的危险。

“看来您还记得我。”货车司机一阵激动,他误会了小女人的意思,以为她说的是认出他来了,抬起头兴奋的看着她:

“我们只见过一次,我以为您已经忘记了。没错,我就是那天在酒吧里帮您跟那几个索马里人说好话的。您好,我叫渡边宁茨,我来自日本。”

他伸出一只有些粗糙的手来想要表示友好,岳知画看了那只手,带着谨慎轻轻用指尖碰了一下:“你好。”

出于礼貌,她的声音并不热情。

她想起了那天的情形,要不是shirley及时出现,还不知道结果会发生什么呢。不过这个日本人当时确实帮了她一点忙,至少他的中文让自己知道了那些人的意图,也心安了不少。

“您还记得那太好了!”日本人收回手去互相搓着:“这就更能证明我不是有意要撞伤您了,我们只见过一次,而且我对您并没有恶意,拜托您向警察解释清楚吧,拜托啦!”

他又来了一个90度的标准鞠躬,脸上带着最和善的笑容,那态度简直令人不忍心开口拒绝。

“你的车怎么会刹车失灵的?难道没有经过检察就开上路了吗?”岳知画不太相信他的说辞。

尽管她是善良的,可是她也不能纵容这样粗心大意的行为,这么明显的危害公共安全,她还是认为应该受到惩罚。

“检查是每天都要做的,我在巴黎开冷链货车好多年了,每天上路之前都会习惯的检查一遍,可是那天有什么东西卡住了我的刹车,怎么也踩不下去才会发生事故的,而且我也因此受了伤。”

他说着,撸起袖管来给她看,上面一道刚刚缝合的伤口很是刺眼:“你看,这就是那天撞在树上时,碎玻璃割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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