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能让她好受一点,也能尝到男女交欢的好处,放慢了速度,开始轻轻的推进撤退、推进撤退……
“嗯……”
硕大硬杵磨合了许久,终于感觉到谢暖的穴口略略湿软,他拨开她的秀发,将她的脸掰向自己:“我的小雌虎,看我,我要操到你叫春。”
杨牧又动了起来,猛烈的速度让谢暖又开始喊叫,“老禽兽”、“混蛋”、“色魔”这些骂人的词汇不断夹杂在谢暖无意识痛楚叫喊中,但杨牧不以为意,甚至挺享受小母虎龇着牙承受她的顶撞!
驾驭驯服的快感,让他对谢暖更着迷了。
渐渐的,谢暖的声音变了,她被杨牧折腾着翻来覆去,两脚跨在他的肩膀看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她觉得难受,可难受之下又有种难以启齿的搔痒快感,总觉得她体内有什么要被钩了出来,这滋味陌生极了,也让她害怕极了!
“不……”
杨牧见她痛苦忍耐,反而弄得更狠,谢暖的表情有了明显变化后,他也被情欲折磨得濒临宣泄的极限,一个用力,欲望冲上了顶峰,杨牧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腰腹更用力地往谢暖里头顶去──
畅快淋漓的宣泄让他俯下身,将自己贴在谢暖的身上;两具汗湿的身体都在急促喘息,杨牧瞇着眼,轻轻将谢暖右胸的樱蕊含进口中轻舔,,听她骤快的心跳,目光迷恋。
她的滋味,比想象中好千万倍。
谢暖像木头一样躺在床上,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受,就发现杨牧抽出自己的分身,扯掉了套子,又拿一个新的套上。
她身体一抖:“你──啊!”
杨牧直接又入到她身体里。
“还来!”谢暖气得用被绑的拳头搥了他硬如石头的肩,引发杨牧轻笑:“都说要操到小猫叫春。”
杨牧又轻轻插弄起来,这一次他不躁进了;谢暖毕竟第一次,他不想操坏她,可方才夸下豪语,如今才哪到哪?
他缓缓推动,滋味虽不淋漓畅快,可阳具也在这缱绻的磨蹭揉插下渐渐苏醒,一阵一阵苏苏麻麻的滋味也挠得人浑身舒坦。
杨牧低头吻住谢暖:“真是只妖精。”杨牧又胀满起来,整个人兴奋得如同一只准备出征的狮子。
“爽吗?”
谢暖反抗不得,死咬着嘴唇不吭声;哼,老禽兽、死变态,难道还想从我口里听到“舒服”、“爽”、“不要了”这种话,甭想!
谢暖咬牙切齿的模样几乎要惹笑杨牧,他拍了一下她的翘臀,举起她的脚亲了一下,又开始新一轮的驰骋。
窗户外是月白风清,屋内却是狂风暴雨,谢暖被抱起来,来到玻璃墙边,杨牧将她抵在玻璃墙上,撞着她的腰肢、听她不成调的呻吟,哭不是哭、喘不像喘,尾音黏得他愈来愈硬,旁边桌上的台灯都晃得直掉到地上!
谢暖眼泪就没有停的时候,她被杨牧顶得头昏脑涨,身体愈来愈不像自己的,那种勾人发痒的感觉愈来愈难受,似乎必须杨牧更快更深地进入她,她才能得到满足,甚至有一种荒谬的想法,希望杨牧揉碎她捣碎她,把她撞得支离破碎才好!
终于──就在杨牧又一次用力挺进,她发出近乎满足的叹吟,而杨牧也又一次射了出来,一股一股,在她体内弹动。
小草有话说:
杨牧:33年来第一爽
谢暖:22年来第一酸
小草需要大家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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