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她们赶过来将全部的记者抓了。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好好地一堂课变成了记者采访我的新闻发布会。
老师被找到的时候已经被人敲昏锁死了办公室里面,同学们也全都处于懵懂状态,纷纷被吓得不不轻。
谢晶晶在挣扎的时候被人扯坏了衣服,一个男生借给她外套穿,她被佳佳送回了宿舍,我则被送到了医院。
我一直在尖叫,想要用最大的声音挡住周围所有的声音。
眼前早就看不清来人,只有一个又一个画面在我面前乱跳,那一幕幕不堪回首,再一次叫我的失去了控制。
到了医院没多久,陆少闯了进来,走到我跟前,捂住我的嘴巴,对我怒吼,“卓尔,是我,陆哥,听话,你别叫了,卓尔!”
我慌张抓他的手,求饶,“陆哥,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好好,回家,我们就在家里,别叫了,听话。”
他抓我手,回头对身后的人交代了一番,房间里面安静了下来,我也不在尖叫,只瞪大了眼珠子看着白花花的屋顶。
陆少坐在我身边,帮我抹掉脸上的泪珠子,低声告诉我说,“卓风在外地开会,暂时回不来,估计要下午才能回来,我没告诉她你出事,你要是不想叫他担心就给我振作起来,听到没有?”
我愣愣的点头,很用力的抓他的手,不断的重复,“陆哥,我来的时候才二十岁,卓风当我是孩子,直到我上了大学,他还当我是孩子,我们没在一起,真的没有,我不懂事,我勾引他,可我那个时候还不太懂,我不知道到底意味着什么。陆哥,你告诉记者,帮我解释,好吗,好吗?”
陆少皱眉,一阵叹息,重重点头,“我知道,我们都知道,我去跟记者们解释,都能理解,你那个时候就是孩子啊,现在长大了,你成年了,别想了。”
我很重的抹掉脸上的泪痕,可泪水还是会流下来,我心慌极了。
过了很久,我终于安静下来,浑身无力,喉咙冒火,医生来过很多次,拿着小电筒照我的眼睛。
我只看到眼前的一点白光,却看不到任何希望。
陆少一直在我身边安静的说话,讲的都是黄段子,我都在网上看过,一点都好笑,他自己笑呵呵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陆哥,你说,人都有过去,他们为什么总是抓着我的过去不放呢?”
我一直不懂,一直不懂啊。
陆少的话嘎然而止,深吸口气,半晌才回应我,“因为他们傻逼。”
“陆哥,我没做错,错的不是我,不是我。”
“对,你这句话说对了,错的不是你,是那群想害你的人。卓尔,你给我听好了,陆哥从来没说过你什么,但是今天就要告诉你,你是年龄小,可你懂得道理看过的书,比很多人都,比这群傻逼记者厉害太多了。卓尔,你说你跟傻逼叫什么劲啊,是不是?”
我点头,又摇头,慌乱不已。
“傻妹子。”
陆少一声长叹,回头不知道在对谁说了什么,跟着进来一个护士,拿着很长的针头,刺进了我的手臂上,我感觉不到疼痛,渐渐的困意袭来,再没了力气。
梦里,我一遍一遍的重复梦到了父亲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可是始终挡在我跟前的是二表姐。
突然二表姐长大了,一面嚷着要生儿子一面要我给她钱,很多钱,我给了,我拿出了我的全部,她仍旧对我伸出双手,逼迫我交出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