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答应我,伸手楼我入怀。
可这个旅行的计划仍旧没有被提上日程。
两天后,陆少这边出事了。
我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进了医院,开心吓得抖如筛糠,蹲在地上,谁说都不理,问也不吭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谁都不知道。
卓风过来的时候带了几个人,其中有一个是心理医生,坐在地上陪着开心说话,开心突然就哭了,大叫着说有人要杀她,但是说不出是谁。
我看着着急,抱住开心,她挣扎更加激烈,甩手给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的有些蒙,好在身后沈之昂及时抱住了我,不然我就摔在地上了。
“她情绪不好,我们先走开一会儿,交给医生,好不好?”沈之昂问我。
卓风也走过来,要伸手碰过我的脸,我缩了缩脖子,往沈之昂怀里钻。
他不自然的放下,对我说,“开心情绪不好,估计是被吓到了,陆少还在做手术,现在事情在查,会清楚的,不如你们先回去,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回头我叫人通知你们。”
沈之昂也说叫我们先回去,我看这里的确是乱,可我担心开心。
我摇头,“我想留下来陪开心姐姐。”
卓风无奈皱眉,看一眼沈之昂,“带她回去,这里帮不上什么的。”
沈之昂没说什么,抱着我就走。
我回头不停张望,眼神落在开心的身上,她缩成一团的样子着实叫人看着心疼,可我真的是帮不上什么啊。
当天晚上,打来电话的是我哥哥,说出事的时候没人看到,但是有人听到了叫喊,陆少当时跟开心在游乐场,准备坐海盗船的,出来的时候就被人用刀子刺伤了。
行凶者顺着过道骑自行车走的,走的很快,该是老手,那人留下了刀子,已经报了警,现在正在调查,相信会水落石出,可是,陆少还没醒。
我着急的又往医院跑,开心已经被送走了,卓风还在,哥哥也在。
我走过来看一眼,手术还在继续,这都进行了五个小时了,人还没出来,我担心的不停张望,卓风过来拉我,“坐着等,看也没用。”
沈之昂在我身后,将我的手从卓风的手里拽住来,一声不响的拉着我往旁边坐。
我哪里坐的住,一会儿就起来看一眼,坐立不安。
三个小时后,医生浑身都被汗水湿透的走出来,走路都有些木讷,看一眼我们,有气无力的询问,“谁是病人家属?”
我们都凑过去,卓风先站在医生身边,“家里人都不在这边,所以在按时没通知,妻子有些身体不适,已经送回去了,跟我说就行,我是他兄弟。”
医生一点头,拿出来一个本子,一面写一面说,“刀子刺穿了肝脏和肾脏,现在人是没事了,可还要看看情况,医院现在没有器官移植,你们自己也去联系一下,实在不行就换器官,现在看来是很危险的。”
他飞快的写好了病例和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之后就走了。
卓风接过来将纸团捏的变形,半晌才点头,看我们一眼,转身交代了我哥哥一些话就走了。
我们大眼瞪小眼,没多会儿陆少就被推了出来。
他浑身都插满了管子,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打着氧气,被送去了监护病房后将我们全都驱赶了出来。
沈之昂问我是否需要帮忙,他可以联系联系。
我想了想说,“也好,你帮我想想办法,我这里出钱。”
他一怔,挑眉看我,没说话。
我知道我说错话了,我们是夫妻啊,我为什么要提钱的事儿?
我皱眉,连声道歉,“对不起,我太着急了,我不是那意思。”
他嗯了一声,笑了,轻柔我头顶,“知道,我们先回去吧,我回去叫人想办法,器官不好找,当时你做手术也是事出有因的,正好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