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的身躯躺在宽大的床上,几乎称得上不占位置。
但迟桃月还是很规矩的只占用一小片空间,她已经习惯了,若是睡得太放肆,可能会让晚归的丈夫无从下手。
规矩之余,她又将自己的小任性延伸了一点。
她平日里是睡在左侧,今日选择了右侧。
枕头上还有没消散干净的雪松香,她把自己埋在里面,思绪发散。
上次做爱已经是一周多前的事了,男人枕在这个枕头,同时箍着她的腰,让她在黑暗中失控。
完全失去了视觉,她像是个盲人般,只能靠着触觉小心探索着环境。
男人帮她迈出了第一步,她柔软的掌心被按在滚烫的肉棒上,她吓得想缩回手,又怕男人真的生气。
手指生疏地抚摸起肉棒,男人用过许多姿势肏她,可要算起来,这么直观的感受他起他的尺寸还真是头一遭。
她没有真正见过男人的鸡巴,只用湿软的小穴丈量过,越摸越觉得骇人,迟桃月害怕得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声,她不敢想,怎么可能主动把这么大根东西吃下去。
她做不到的……
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迟桃月想和她的丈夫求饶,换一个方式,哪怕让她做些别的,更过分的,她上次不愿意的,让她主动捧着奶子给他乳交也行。
可她的不安被释放的信息素暴露的一览无余,男人立刻就觉察到了迟桃月情绪上的波动,清甜的白桃味不断涌进他的鼻腔,同时他也释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予以回应。
男人一边用信息素安抚着她的情绪,一边慢慢揉起了她的小逼,湿淋淋的水穴滑的几乎握不住。
他也终于用尽了耐心,凭借强大的夜视能力,他精准地翻开穴肉,找到了躲藏其中的小肉粒。
男人恶劣的将手上多余的水液抹在腿根,将刚揪出来的阴蒂捏在指尖。
反复地磋磨让迟桃月忍不住尖叫出声,她抖得快要握不住手里的肉棒。
刚刚还想要摆脱的肉棒,现在居然成了她在漆黑里依靠的支撑,不由加重了力度,更加抓紧他的鸡巴。
男人的手,细长而矫健。
不仅可以捅得很深,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也凶猛且迅捷。
在迟桃月以为他玩腻了阴蒂,心有余悸地小声吸气,男人的手,瞬间没入甬道。
搅动着柔软穴肉,迟桃月在他的手里湿透了,淫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男人的再次提速,在完全撤离,最后一次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