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日历还真是如假包换的五月三号,醒来时她看错了屏保,尴了个大尬。
苏融:“那更不去了。”
回完就关掉了手机,任其发疯。
若再往上一翻,其实就会发现,屏幕右侧是千篇一律、雷打不倒的拒绝。起先或许顾着面子,会委婉一点,后来则是毫不拖泥带水的回绝。
苏融拿着毛巾进厕所洗漱台,恰遇上一身白衣牛仔裤的贺戍出来,她瞳孔微震。这人今天帅气得有些过分了,稍微收拾一下就赏心悦目,不知又要去哪里潇洒鬼混,想来又得招蜂引蝶了。
刚刚还眉眼带笑,一瞅见她就包青天,皱起能夹死蚂蚁的额纹,像被有唾臭的癞蛤蟆吐了一脸口水。
他瞟了眼腕部的黑表,冷眼道。
“十二点半,猪都比您勤快。”
“又没妨碍你。”上个月的假期里,她都是下午起来的,这都收敛很多了。
“想贡献猝死率是吧?黑眼圈都长到下巴了。”
漂亮的嘴巴偏偏吐出赤裸的讥讽,再华丽也是白搭。
“这怎么红了,长包?”
他蓦地俯下头,凑过来,冰凉的手指骤然贴在温热的颊边,指尖略有些刺肤,像一粒冰渣子,扎得她冷而疼,苏融心脏怦然跳了两下,她吓得往他腋下钻出去,趴到洁白的洗漱台上。
“你别胡说八……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