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像要被撕开,孟芙疼得五官皱起,双手向上按住他的手腕,妄图阻止他的暴行。
裴晟冷睨着她扭曲的面容,嗓音森然:“过来给我舔鸡巴。”
孟芙摇头,激烈挣扎起来。
她明白了,裴晟想让她在婚礼现场社死。如果她真的屈服于他,他肯定会把她最难堪的样子丢到前面去。届时,不仅是她身败名裂,成为圈子里有名的荡妇。她的爸妈也会受她连累,难以做人。
“不要……”她哭着拒绝。
给足了她弥补的机会,孟芙却扮起贞烈,也算正中裴晟下怀。他再次提起她的头发,听到她痛苦的尖叫,脸上笑意加深:“Lareina,想不想和我重温旧梦?当初不惜下药也要被我操,现在还想不想?”
被他扯着头发,孟芙艰难摇头,声音模糊:“不想……”
爱会让人生出皮肉,恨不会,恨会让他把她折辱得面目全非。
耐心被消磨殆尽,裴晟一把扯下她身上的婚纱。
“啊……”孟芙惊慌喊出声,胸前一片凉意,连忙用手遮挡雪白的身体。为了穿好婚纱,她没穿胸罩,只贴了两片乳贴。此时被他全部扯下,她几近赤裸。
当年裴晟被下了烈药,在整个性爱过程中都不清醒,自然没机会看到她完整的身体。现在不一样,他可以细细打量。掰开她遮挡的手臂,他直接揭开她乳前的硅胶贴布。
“求求你不要……”
孟芙脸色苍白,唇瓣涂着唇釉都显得失了血色。
狭长眸子紧紧盯着她饱满巨乳前的顶端,没有犹豫,他伸出手去,重重拉扯她的乳头,把她奶子拉扯得变形,肆意把玩。
“啊……疼……”孟芙直接哭出声,双手握住他手腕,身子压下来,意图靠近他的手,缓解胸部的剧痛。
可痛苦远远不止这些,裴晟根本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撩起她蓬松的婚纱,把她仰面压在平整的化妆台上,粗暴地扯下她内裤。
身下还有她用过的化妆品,硌得她全身席卷起来密密麻麻的痛意,已经分不清具体的位置。
“我朋友一会儿就过来了……要是她看到你……啊……”
化妆台被凶猛的冲击力道撞得摇晃了一下,发出嘎吱声响。
身体被粗大性器直接插入,孟芙在短促的尖叫后瞬间失声,脸上毫无血色。
“让她继续告我。”
裴晟冷嗤,丝毫不在乎。
随即,孟芙多年未经人事的小穴在瞬间被对方硕大阳具残忍撑开,甚至毫无前戏地粗暴抽插起来。
她流不出一点润滑的淫液,穴中干涩紧致,他每往里撞一下,她都疼得眼泪直流,两条细白的腿直打颤。
“有想起在纽约的那晚吗?”裴晟冷冽地笑了声,将粗长肉棒插到她穴中最深处,径直捅到她宫口。
“啊!”
剧烈痛意袭来,孟芙疼得全身都在抖,手臂重重捶击着身下的桌台,用笨拙的方式麻痹身体里汹涌蔓延的痛感。可是未果,她太疼了,疼得不比当年那次激烈的性爱轻。
无论怎么插,孟芙里面都很干涩,加上两人性器尺寸不符,她的过度紧致让裴晟感到烦躁。环顾四周,他发现半杯香槟,直接拿过来浇在两人下身契合之处。
孟芙被吓一跳,身子颤抖,穴道无意识夹得更紧,脸色急速惨白。
裴晟讨厌她哭,她当年也是被他操得哭个不停,结果转头就把他送上法庭。这对他来说不是好兆头,他用婚纱下摆遮住她的脸,再次凶猛操干起来。
狰狞肉棒肆意蹂躏着孟芙脆弱的身体,她一边强忍痛意,一边紧张有人进来,小穴惊恐之中夹得更紧。
她夹他,他就发狠操她,把她穴口倒下的液体操出白沫。
操得她觉得自己的穴肉要被干烂掉。
酒液本就发挥不出润滑的作用,现在彻底干涸,孟芙的穴愈发紧涩,难以抽插。
裴晟没有停下抽送动作,只是往里加了根手指,重重捻掐她的阴蒂。
“啊……不要掐……”
终于,孟芙的身体有了反应,穴中生出湿气,让他手指感受到一点润滑。
下一秒,裴晟一边搓揉她阴蒂,一边粗暴地往穴中挺进,在抽插过程中,渐渐听到极其细微的水声。
撩开婚纱,他垂眼睨着脸色恢复点红润的孟芙,嗓音薄寡嘲弄:“孟芙,你还像当年一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