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工作是一回事,摇尾乞怜是尊严问题,孟芙不想卑微至此。
她合上电脑,不想再在这待下去,起身就想走。
可还没越过裴晟的位置,她手腕就被他紧紧扼住,用力一拉,直接跌坐在他腿上。
“别……”
孟芙挣扎着就要起来,可裴晟圈着她腰的手臂越勒越紧,让她渐渐喘不上气,憋红了脸。
“放我起来……”
“老婆。”
裴晟对她的称呼将这黑沉的夜色击碎,书房迎来怪异的宁静,孟芙挣扎的动作也瞬间停下。
心脏怦怦乱跳,她紧张得喉咙滑动,两条腿暗自发颤。
察觉她身体愈发僵硬,裴晟圈着她的腰站起,把她抵在书桌边沿,俯唇吻着她红透的耳轮。他轻轻地亲,嗓音突变温柔:“老婆,洞房花烛夜,你走不了。”
“……”
孟芙害怕了,双手扶着桌沿,感觉贴上来的不仅是压迫感,还有硬邦邦抵着她的危险之物。
“你喝醉了。”她小心应付,妄图躲过一劫。
可惜不行,裴晟把桌上的电脑放到身后椅子上,把孟芙抱到桌上。她来不及回头,后脑被他大掌按住压下,以极其屈辱的姿势跪在价值不菲的纯实木桌面。
裴晟撩开她的裙子,还没有下一步动作,就听到女人颤抖的哽咽:“你放开我……”
她不想和他做,也不想在书房这冷冰冰的桌子上。
哭声并没有刺激出裴晟的恻隐之心,他按着她细软的腰,力气加重,嗓音寒沉:“你不是喜欢和我做吗,怎么,现在名正言顺你又挑三拣四了。”
孟芙囫囵摇着头,抗拒间,绑在脑后的长发松散,有几缕狼狈落在脸上,被不知不觉流出来的眼泪打湿。
“我身体不舒服……你放过我吧。”她不惜讨饶。
听着女人愈发紧凑的啜泣声,裴晟面容疏冷,松开手,转身离开书房。
逃过一劫,孟芙赶紧从桌上爬起,整理自己的裙子。她劫后余生地喘着气,心脏狂乱跳动。自从领了证,她更加害怕和他发生关系,就怕由现在的名正言顺发展成婚后频繁的夫妻生活,她不想麻痹自己的认知,她要记得他的危险性。
在书房躲了一会儿,孟芙才小心翼翼回房间。岂料,她进门就看到躺在床头的裴晟。见他短发半湿,大概刚刚洗过澡。
站在门口看着,她紧张得忘记下一步动作。
许久没听到声音,裴晟缓缓抬眼,语气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洗澡,睡觉。”
“……”
每到一处都是自己的避难所,孟芙洗好澡,又在浴室躲了一会儿。
她不想出去,也不敢出去,她怕今晚终将躲不过。
可逃避不是实用的办法,多坚持了半小时,她还是硬着头皮出来。
偏偏,喝了酒的裴晟一点醉意没有,神清气爽地靠坐在床头,翻动着手机打发时间。
见她出来,他把手机放下,懒漫地拍了下大腿。
“上来。”
“……”
还是躲不过去,孟芙紧紧掐着睡衣的领口,忸怩缓慢地挪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