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见外头下了雪,便想去浣竹院寻二郎君玩,哪知二夫人出来了,便骂小郎君畜牲,还将小郎君摁在雪地里磕头……”
他们自然是不会说应献将应冀当靶子打,这供词也说的半真半假。
应桓瞧见当小厮说到诸如“畜牲”,“王八羔子”之类的话,孙粲皆是鄙夷厌恶的神情,那几个婢子都要拿出帕子给她捂耳朵。
也是,以孙氏一族的教养,怎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些小厮皆是你们大房的人,他们的话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教唆的。”孙粲押了押茶,微抿一口。
应仲气笑,阴着脸将孩子抱到孙粲跟前,指着孩子身上的伤道:“弟妇是觉得这伤是我下人做的,是我们大房诬陷你们?”
应冀挡住孙粲,“大兄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二郎,你没看到献儿身上的伤吗?献儿才多大,你们怎么忍心下得去手!”裴郡主看到应献哭着回来时,心都要碎了。
“我们下手?大嫂,你怎么不去问问我为何要这样教训他?”孙粲话音刚落,裴郡主咬紧银牙,“你这是承认献儿的伤是你做的?”
“你这郎君实在无礼,作为长辈,我教训一番又如何?”孙粲几乎想要翻个白眼,大殷最重礼教,而士族更是如此,若有没规矩的小辈冒犯,出手教训是合法且无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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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回学校可能要住两星期,一来是英语等级考试,二来大概是补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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