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你全都知道,我经历的一切,对你全不设防。”
“可是你呢?我一直在想这么多年了,你都走不出你自己的心结吗?”
“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没有走出过去的阴影吗?”
“而我对你毫无保留,换来的确实你的处处设防!”独孤文的声音开始逐渐变大。
“知道我这么多年一直是怎么过来的吗?呵呵呵呵……”独孤文低沉的笑。
“面对一个对我仿佛永远设防的人,一直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不能给你自购的安全感和信任感。”
“不能做到让你把心事掏心掏肺的毫无保留的向我倾诉。”
“我一直都做好了接纳你、理解你、鼓励你、安慰你的心理准备。”
“也一直在期待着这一天……”
“直到今天!”独孤文突然歇斯底里。
独孤文咆哮完毕,深深看了一眼柯景青,头也不回的从大门走出去。
他的脚步不快,觉异常决绝。
柯景青张口语言,只是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去追上他说些什么吗?”秦牧道。
柯景青摇摇头,望着天呆滞着。
不知出神了多久,等醒过来的时候,秦牧、向正青等人也已经离去。
柯景青像行尸走肉一般的走出合川大饭店。
店里的保安这才敢说话:
“老……老板,打坏了好多桌椅,咱们该追上他们索赔吗?”
老板给了这保安一脑瓜子:
“索赔个屁,咱们谁都招惹不起。南山岛太偏僻了,大会一开始,这里就属于世俗人的禁地,天罡地煞是不可能管这里了。”
“咱们这些小门小派开的饭店,根本在这里站不住脚跟。我看还是把这个店转让出去得了。”
秦牧站在酒店里,神色冷然。
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凌柔。
将凌柔的满脸泪痕洗干净,然后坐在床边的椅子沉默不语,眼中的闪动着凌厉的光芒。
“凌柔身上的毒性已经稳住了,只是必须找到寒须草才能彻底根除此毒。”正京道。
“能查得到是什么下的手吗?”梵离火问道。
“这是唐门的独家毒药——悲酥清风,中者全身失去知觉,双目流泪,丧失神智。”
“天师府早年间曾无意间得到过悲酥清风的解药配方,否则现在咱们只能束手无策。”
“只是,我们现在并无证据证明是唐门的人下的手。”正清解释道。
“还要如何证明?唐门三番五次的出手,现在又是唐门的独家毒药,若不是唐门,又会是何人!”秦牧双目之中仿佛射出闪电。
“先救人,再解决事。”正京道。
秦牧强迫自己冷静:“哪里能找到寒须草?”
“寒须草生长在青海一带,若是现采,肯定是来不及了。最好的解决办法其实还是找唐门要。”梵离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