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慕慕,如果我刚才没听错的话,你好像叫他姐夫?”雏雏有一些不确定的开口问道。
这个问题到是让慕慕脸色一僵,进而露出了尴尬的神色,随即挠了挠头,“好像暴露了呢。”
“那你不知道掩饰一下?”秦牧白了慕慕一眼,慕慕根本就是直肠子直来直去的根本不知道如何掩饰,也懒得去掩饰了,拆穿就拆穿吧,根本无所谓。
“既然不是你男朋友,那为什么你还要说他是男朋友?”雏雏在得知了正确的答案以后有一些奇怪,她疑惑的望着慕慕。
“怎么说呢?”慕慕撇着脑袋说道:“你们都带男朋友出来玩,就我一个人不带,看上去不是很尴尬吗?”
雏雏汗颜,慕慕在意的是这个吗?
“那为什么不找他而找你姐夫。”雏雏把手指着张峰。
慕慕只是淡淡的说道:“他太丑了,”张峰脑门直接冒黑线。
……
在一件黑暗的小巷当中,三个人摘下兜帽聚集在一堆。
分别是一个青年一个年近半百的老人和打扮着时髦的美女。
青年的脸色很不好看,所有人都脸色都很难看。
“你刚才为什么拦着我午马,”刍狗恶狠狠的盯着午马说道:“要不是你,东西我刚才早就抢回来了。”
“呵!”
刍狗的话引起了哶兔不屑的笑声。
刍狗立马回瞪了过去,“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什么你不知道吗?白痴,”哶兔冷哼,“自己把东西输出去还有脸说,那一千万就不提了,克金丢了你怕是要用命来赔。”
“这件事情搞得好像你们没有关系一样,别忘了我们是一起的,出了事共同承担责任。”刍狗冷冷的说道。
这种自己闯祸却要所有人来背锅的行为让哶兔皱起了好看的眉毛,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午马打断。
他用苍老而沙哑的声音说道:“行了,都别在这里废话了,当务之急还是把克金回收回来要紧,你我都不想招罪对吧?组织对待失败者是什么结果你们都知道吧?”
午马的声音不大,却在所有人的心里都打颤了一下,那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在面对失败者的时候他们可都是在玻璃框前见到过的。
那种东西绝不单单是身体上的折磨,同时还有精神上的痛苦,每一次遭受过刑法的人基本上都疯了。
疯了的人不会被抛弃,而是会被留下,听到这里是不是感觉组织其实还是挺仁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