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下顶着她阴唇,不厌其烦地弄它,给她的花穴撑开又不全不进去,就在逼口那撞着……反复磨。
他们从没有机会能相处这么长的时间。
两人的开始就……很随意,看似随意,实际不乏些他“处心积虑”的成分。
但冯云烟哪能知道,她把他说的认真、喜欢都当成玩笑话。
不过,有了第一次后,之后的就变得顺理成章了许多,只是每次都匆匆忙忙,不在什么正经地方……
春姨这也不算特正经,用点力,床就吱呀吱呀。门还薄,外面走过去个人都能听得真真的,别说什么隔音了,怕就是用正常音量说两句话隔壁都能听到。
昭雨杰咽了咽喉咙,他看着看着冯云烟被他弄得通红的双眼,感觉嗓子都被烧干了。
她像是被欺负的不成样子,小逼全露着给他,灯是挺暗的,不过够他看清了。她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抓着自己腿肉,她什么都没说,没说……可这动作又像是全说了。
“输了你了。”昭雨杰丧丧一句,他扶着鸡巴掴了下她一下。
冯云烟呜咽一声,顶着张红脸看他。
昭雨杰竟被这么盯得有些羞了,他侧过眼,视线垂到了两人的交合处,性器抵着那被蹭软了的小逼直接插了进去。
进去了……就全都不用再想。
冯云烟咬住嘴唇,若不这样……她压根控制不住,昭雨杰撞几下她就要叫几声,也、显得太浪了……好像很不自持……好像她有多享受一样。
这里应该再加一条,她不但不喜欢说,还不喜欢让别人发现她在想什么。
就像她明明已经爽得不行,爽到了身体发麻,她也不乐意让昭雨杰看出来。
他会插得很深……把她身体全部全部撑开,那种带着轻微疼痛的撕扯感在过载的快意中夹杂着,好像要逼得人灵魂出窍。
她想,她就算这么做一辈子都不会腻。
她又想,一辈子是不是太夸张了,要不就算到绝经?到了更年期?
她想啊想,甚至没发觉昭雨杰已经探手过来。
他按住了她的嘴唇,压着她,慢慢把手指挤进到她齿间。
“别咬着,叫出来。”
……
她没办法再咬,咬也成,就是像是磨牙一样的磨着他的手指肚。
她嘴巴被迫张开,昭雨杰越来越过分,不但要操她,还用手指玩她舌头,弄得她口水乱流,呻吟更是停不住的一声声地叫。
人平躺,天花板的灯就在她眼睛里晃啊晃得晃。
冯云烟本来就看不清,盯久了眼睛里全是光晕,人不知道是被操迷糊的还是看光给看晕的。
她屁股湿了一片,水流太多了,这姿势……流出来的水儿都会顺着她臀缝往下面淌,昭雨杰压着她一条腿,她一直都是打开的姿势,压久了,她腿根麻了,稍微吃点力就酸疼,酸得要命,酸得好折磨。这些乱七八糟的感觉交杂在一起,要她感觉自己根本逃不脱的,就要被昭雨杰干死在这破床板上。还有她的内裤……他很不负责的只脱了她一边儿,现在那内裤就在她另外一条腿上挂着,刚被他觉得讨嫌,从大腿扯到了小腿,此刻滑到了她脚踝,还差一点点就掉地上去了。
她好像要证明似的挣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