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几秒，梁折开口说：“你别嫌我烦。”
陆清：“嗯？”
“陆宛那事儿我始终不放心。”梁折说,“就是想问问，不方便就不说。”
其实都到这个份上,他才选择问下去。
陆清没说话，打了个方向灯：“没事的，你说。”
“好几次了，我都感到撞香这事儿，和钱没多大关系。”梁折把车窗摇下一点，“那会儿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支支吾吾的，我还能觉得那是要钱。但是……”
“我直觉一直很准。”梁折说，“之后西安那会儿，把我喊出去那次就不会是要钱。会不会有其他原因？”
陆清没接下去，但隔了会儿，他说：“其实陆宛和我爸关系很好。”
“可你才是你爸亲生的吧？”
“说实话，我也不清楚，自从他和他妈妈过来后，我父亲对他很好。”陆清说，“可能是一种错觉，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才是亲生的那一个。”
“那你们还联系吗？”
“基本不会，但如果有事，他会过来。”
梁折点头，说知道了。
他看了一眼窗外，故作轻松的笑了下：“算了不想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话是这么说，但梁折的脑袋里总想这件事，直到陆清问他要不要今晚就到他家去住，偶尔经过就问问。
“你说的不是工作公寓吧？”
陆清：“不是。”
他看着路况，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只是经过就问问，因为难得经过这儿。”
梁折一听乐呵了，侧头凑过去问：“怎么了？”
陆清没回答，只是开车。
梁折笑了笑，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喊了一声陆老师，像是在等对方的答案。
陆清就笑，但这会儿不怎么明显，只是嘴角稍扬。
隔了几秒恢复了原来的神色：“想你了。”
这话说的，因为是陆清所以带感也上头。不过梁折还想逗逗他：“这不是刚见吗？”
陆清：“不去就送你回去。”
“别。”梁折喊了一声陆老师，小声抱怨，“你这让我没法儿玩了呢。”
不过这一声说听见还是没听见，关于这一点无从得知，但梁折似乎挠了痒，等陆清刚停好车，梁折甚至只是解了一下安全带，就见陆清直接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