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四目相对,皆看到对方眼里的惊疑不定与恐慌。
看见白砚也只是低头匆匆跑了出去,路过的时候不经意看了他一眼,却正巧看到他也看过来。
那波澜不惊的眼底突然闪过一丝骇人的杀意,两个人被吓了一跳,急忙出去。
白砚一步步上前,掀开帏幔,便看到了榻上那人。
一如既往的美的惊心动魄,脸上一脸餍足,她呈大字样的躺着,身上覆着完全不能起遮挡作用的轻纱,轻纱勾勒出身上起伏的曲线,隐隐还见那幽深之处。
她轻轻撩着自己的头发,似乎是因为得到了满足,显得心情特别好,见他进来,还特地起身打了个招呼:“你来啦。”
这一起身,白砚就看见了她脖间的红痕,他的瞳孔缩了一下。
绮兰见状,更是走上前去,像一个胜利者一样在他面前展示着自己的身上的痕迹。
一副绝美的躯体,美丽至极,即使是最难以克制的时候,他都不忍心用力对待,此刻却布满了红痕,都是不属于他的印记。
那双眼里充血看上去极为可怖,可是那张脸上却依旧是冷清如霜雪。极为割裂的组合在一起,看上去颇为诡异。
他的下颌线绷的愈发的直,长身玉立,站得笔直,看上去依旧优雅体面至极。
绮兰一步一步走近他,身上的轻纱摆动。
她围绕着他,用无比温柔的语气说道:“你来的真不是时候,我们刚刚结束,不然你还可以一起加入我们。”
“他们都不如你,可是他们有两个,也算勉强弥补了。”
“你比他们都温柔,可我就想尝尝不一样的,你知道的,我生性放荡,且水性杨花。”
他一掌握住那不纤一握的腰,一手将她身上的轻纱撕得粉碎。
裸露的皮肤触碰到冰冷的衣物,绮兰忍不住瑟缩的一下。
不经意间跟他四目相对。
那双灰色的眼里爬满了血丝,几乎要将那冷清的灰全部盖住。可是那张脸上却依旧是冷清如霜雪。
极为割裂的组合在一起,看上去颇为诡异。
他出神的盯着她身上的痕迹,眼中猩红更甚。
那浓烈的红把绮兰都吓了一跳,看的她有些头皮发麻。
他侧开头,想要移开目光,但视线却依旧牢牢的粘在她的身上。
他左右侧了侧头,却只显得动作愈发僵硬,脖子上的青筋更加的凸起,根本无法摆脱掉眼前所见的一片红。
眼中的猩红跟各种情绪叠加翻滚,最终融合成看不见的疯狂与偏执,但却压抑在冰川之下,翻滚怒号着要冲破冰面。
他一下又一下的摩擦着她身上的痕迹,声音僵硬但是依旧镇定:“以后别这样了。”?
绮兰不敢置信他就这个反应,她像是一圈打在棉花上:“你是瞎了还是聋了?”
他只是抱着绮兰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有种诡异的岁月静好的感觉,
“我带你去清理。”他一把抱起她,像是抱小孩的姿势,让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牢牢禁锢住她。
绮兰想要挣扎但是却动弹不得。
他抱着她来到了浴池,专注细致的清洗着她身上的痕迹。
每一处都洗的干干净净。
绮兰哼笑:“别自欺欺人了,这又洗不掉。”
身上的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愈发的刺眼。
他沉默了一瞬,缓缓亲上那些痕迹,直到一个更神更大的痕迹覆盖掉原本的。
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越来越凶,越来越用力。
两个人太多次了,他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
她不想这样,咬紧了嘴唇,继续刺激他:“你也不嫌脏,这可是别人….”
绮兰剩下的话还未曾宣之于口,就突然吞咽的回去。
他的动作变得极为的凶猛,仿佛带着惩罚般的性质。
巨大的拍打声让皮肉都泛红发烫,绮兰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撞烂了。
她咬牙骂道:“你用的着….用这么发…..泄吗?你…..至于…至于用…这种方式折磨….我吗?”
“有…..有病去治….去…治行不行?”
“你贱….不贱?啊?你贱不贱?”
到最后晕了过去。
他这才缓慢停了动作,轻柔的环抱住了她。
冰川破裂,那些所有的偏执,疯狂如同风暴一般统统泻出。
他迷恋亲吻着她的嘴唇,而后低喃:“是我的。”
“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绮兰醒来之时,已经是晚上了,屋子里空无一人,她全身酸痛的像是要碎裂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