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黛拿起了桌子上面白子珏方才的剑,腕了两个剑花,笑道:“是这样吗?”
白子珏轻轻摇头,上前教她舞剑,忽然感慨道:“无忧不通武艺,倒是因此吃了一些亏,我那时候就想着待手上的事情完结之后,就教她一些防身的功夫,只是却没有这个机会实现了!”
帕黛嘟了嘟嘴,叹道:“何时黎城杰那块大木头能够待我如同你待姐姐一般啊!”
白子珏忽然眉头蹙了一下,说道:“你方才说起过,人生的路上有很多的无解的,不仅是别人误解你,你也在误解别人。有些事情你何必羡慕,其实你或许已经拥有,只是你自己未曾看见罢了!”
雪花扬下,忽然一道白绫朝着两人袭来,白子珏急忙将帕黛推了一下,自己也闪到了一边,目光顿了顿,说道:“原来是曾阁主!”
帕黛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脚步,瞪着曾如意不高兴的说道:“如意姐你干嘛啊,差点就伤到我了!”
曾如意将白绫收回,无辜的笑道:“不好意思啊,一时没有控制住力道!我说,我为你的事情是鞍前马后的,你倒好,跟人花前月下起来!你难道忘了你师父的话不成,既然拜他为师,就不可以在学习旁人的武功!”
帕黛吐了吐舌头,挽着曾如意的手臂撒娇,笑道:“我可没有违背师父的话,这剑法只是看着好看罢了!我知道如意姐辛苦了,等这里的事情有了了解之后,我一定会帮你找师父的下落的!”
“小滑头!”增如意笑着点了点帕黛的脑袋。
“曾阁主,事情都安排的如何了?”白子珏问道。
“放心,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曾如意说道。
沈婳回去之后,先是检查了一下阿忆的伤势。四儿在一旁着急的问道:“怎么样了?”
沈婳说道:“放心,一切正常!”
四儿又道:“小姐,我们真的要明天回去吗?可是阿忆现在的样子能行吗?”
沈婳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变化太多,一切还是未知数呢!阿忆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
“没有!”四儿说道,“就是宣王派人送来了一碗药,我不放心,就没有给阿忆服用!药在那里!”
沈婳走过去,端起药碗闻了一下,眉头顿时一蹙,对四儿说道:“这药很正常,与我给阿忆配的药是一模一样!但是很奇怪,宣王怎么会知道这药的配方?”
“会不会是在送阿忆回来的时候,宣王的人检查过阿忆的伤口,然后配的药?”四儿说道。
沈婳的眸子沉了沉,说道:“或许吧,只是这种毒药倒是不常见,宣王手下或许有很厉害的高人吧!”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几人准备了一下就去赴宴。
长孙斐细心的为沈婳披上了斗篷,说道:“往年你最是畏寒了,今年好像要好上一些了!”他拉起沈婳有些微凉的手,在掌心轻轻的揉着。
沈婳看着飘飘洒洒的雪花,说道:“今年的雪好像很少,明晚就是小年夜了,不知道柔夷的风俗是如何的?”
“管他呢!”长孙斐说道,“只要有你在我的身边,一切就够了!”
沈婳又转头看向黎城杰,说道:“黎将军也很久没有跟家人一起过年了吧?”
黎城杰面上淡淡的,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语气里面还是难免有几分感慨:“我从军十来年,几乎年年都是在军营里过的,都是为了守护国土,大家都不容易!”
几人正说着,忽然感觉到前面一阵胭脂味儿扑鼻而来,瞧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缓缓的朝着另一条小道走去,男子五官绝丽,堪称倾国。
沈婳也惊艳了一下,这男子的容貌是极少能够与长孙斐不相上下的,只是比起长孙斐,更多了几分阴柔。
看出了几人的疑惑,前面领路小太监笑道:“这是京城有名的伶人,与一位大人相好。未曾想却入了周国舅的眼,周国舅为了得到他,将那位大人投入了监狱,只是这位也十分的聪明,入了宣王府上,得了宣王的庇护,所以国舅爷才不敢硬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