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染迅速回神答道:“阿姨你好,请问这是路九歌家吗?”
找死丫头的?别是她外面那个野男人吧?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刘菁腹诽道。想着不耐地说:“是又怎么样,你到底谁啊?我告诉你,我女儿可是有男朋友的人,我现在都正跟亲家母商量婚事了,我警告你,别纠缠我女儿。”
啊?这什么情况。齐染呐呐道:“我,我叫齐染,我是凌氏集团总裁助理。我是替我们总裁来给路小姐送嫁衣的。请问,您说的女儿是路九歌陆小姐吗?”
“你还打不打麻将了?”身后有人在催。
刘菁扭脸不耐烦地喊道:“急什么急,没看见忙着呢嘛。”
“凌氏?是南方最大的财团凌氏吗?”刘菁回过头来急急问道,脸上带着笑。
齐染温笑:“当然是,南方这一片,还没有第二个凌氏呢。”
“哦哦。”刘菁听到这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说话间不由带上了谄笑:“是小齐啊,快请进。嗨,我刚刚说的是我干女儿,怎么会是九歌呢。那个,我想问一下啊,你说的送嫁衣是我女儿要和谁结婚吗?”
齐染摆了摆手:“阿姨,我就不进去了。不过,您不知道吗?路小姐要和我们总裁凌鹤结婚。我今天就是特意过来送嫁衣的。”说着,示意身后助理将嫁衣交到了刘菁手里就要走。
“哎,小齐,吃点东西再走吧。”刘菁转身放了东西,想要找点什么吃的给齐染。可家里空空如也,哪有什么能吃的,最终硬塞了两把糖在齐染手里。即使齐染连连拒绝也没能推脱掉。
等刘菁送走了齐染,牌桌上等了好一会儿的众人早已经等不及了:“我说,这麻将到底还打不打了?!”
刘菁这会儿哪儿还有心情打什么麻将,随意地挥了挥手对众人说:“今天有事儿,咱就散了吧。”
原本只是随口一问的众人听到这话,脸都臭了。开玩笑,这么多年了,这麻将的瘾是那么容易下去的吗?可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来,大家却也不好多说,只得扔了牌,转移阵地去别处打麻将了。只是边走边小声嘟囔着,大有愤愤不满之意。
不过,刘菁也不在意她们是否在说什么难听话,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齐染送过来的盒子。盒子里躺着的华美衣服让刘菁不由痴痴地看着,想伸手摸摸,却又怕弄脏了衣服半途收了回来。
不得不说,凌家娶妻在这些新娘这方倒是贴心得无可挑剔。虽然时间紧迫,送过来的嫁衣却毫不含糊,甚至还分有西式、中式两套。
婚纱是法国鬼才设计师大卫出的限量款,胸前的部分用纯手工的蕾丝拼接着,大拖尾的裙摆上更是镶满了施华洛世奇的水晶,优雅大气。而中式秀禾服更是凌家老爷子一早就为凌鹤结婚定制好的纯手工嫁衣,裙褂上用珠片绣了龙凤呈祥的图案,绸面上则用金银线绣上了五只可爱的小蝠,寓意五福临门。甚至盒子里还准备有一套赤金镶红宝石的首饰。
刘菁按了按突突跳着的心口,吁了一口气呆呆地在凳子上坐了半响,才抖着手酝酿好情绪给路九歌打去电话。
不接?刘菁有点慌了,别是因为昨天打了路九歌一顿现在不认她这个妈了。她可不能让泼天的富贵就这样没了。刘菁从来没有这样给路九歌接连不断地打过电话,当听到电话那头路九歌那一声妈,她才松了一口气,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刘菁柔声试探了一番,从路九歌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并嘱咐路九歌快回家之后,她匆匆忙忙挂断了电话,迫不及待地又开始给别人打电话。
“喂,李姐啊。”刘菁亲热地冲电话那头喊道。
“嗯,什么事。”刚从路家扫兴而归的李婶语气明显不怎么热络。
可刘菁现在满腔的热血哪里是李婶那点冷淡可以浇灭的。“刚刚就这样散场了,真是不好意思。唉,没办法,你知道的,九歌要结婚了嘛。我这个当妈的,不得为她操心这,操心那,确实是太忙了,哪儿还有心思打麻将。”
刘菁走到桌前倒了杯水,盘腿歪到沙发上,大有高谈阔论一番的意思,继续说道:“不过还好,我们家九歌争气,人家凌家也体贴我这个亲家母,各方面也都帮忙操持着呢。我福气好,要是生了个儿子,这婚礼各方各面都得自己操心不是?要不说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呢...”
“凌家?”李婶不耐地打断了刘菁。
刘菁笑得更欢畅了:“哦,对了。李姐我还没告诉你吧,我们家九歌要和凌氏集团的总裁凌鹤结婚呢。凌氏集团你知道吧,就是南方最大的那个财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