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凌鹤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动了动。
“你醒了?”凌鹤询问。
“怎么了?还在担心九歌?”方晴满脸都是关心的样子。
“没有。”凌鹤否认。
方晴没有说话，仍然抱着凌鹤。
“放心吧，九歌她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方晴看似是在安慰凌鹤但是实际上心里却完全愿意让路九歌醒来，巴不得她一辈子都那么呆在医院里。
看着凌鹤眼睛里的那骨子关心她就生气。
“凌鹤，我们好像很久都没有这么好好聊一聊了。”方晴睁大了眼睛，看着凌鹤。
凌鹤没有说话，但是心里想的全都是路九歌。
方晴简直快要被这种不在乎的感觉气到炸裂。
“可是凌鹤，你难道真的不在乎吗？”方晴再一次发言。方晴睁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什么？”凌鹤有些冷漠，完全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是想说，路九歌她用一百万把你卖掉的事情。”方晴显然有一些激动。
都到这个情况了，凌鹤竟然对她仍然只有关心，完全对那一张支票的事情不闻不问，这简直是不合乎逻辑。
“卖掉?她凭什么?”凌鹤显得满不在乎。
“我又不是她的附属品，她凭什么卖掉我。既然她这么想要从我身边离开，那我就更不可能让她离开，我会让她这辈子都待在我身边遭受我的折磨。”凌鹤眼睛中有种莫名的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