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在他的身上,听着他强健而有力的心跳,这一刻原本焦躁的心突然平静了下来。
李思思将头靠在了老七的肩头,动人的笑容在她娇美的容颜上浅浅泛开。
“李思思!”老七的声音在头底传来。
“嗯?”
“不能睡!”老七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山谷里显得格外低沉。
“可是我好困!眼睛快睁不开了!”李思思靠在老七的肩头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
前面滑落的时候她还撞到了头部,虽然老七包扎了她腿上的伤口,可是这会子头却变得越发浑浊了起来。
“七哥,你说我会不会死?”这一刻她觉得死亡离她越来越近,近得伸手可及。
头顶一道厉声响起:“你是老子的女人,没有老子的允许,我看哪个小鬼敢来勾你的魂!”
老七的话里已经有了丝丝颤抖,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可是在接到李思思的电话时,他便没来由的感到心悸,那会他本来在接洽一个很重要的客户。
可是听到李思思的声音时,他没有去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他丢下了那个大客户,自己夺门而出去了警局一个熟悉的朋友那里。
然后拍着桌子要求他们立刻定位一下李思思的大概位置。
在得知她在临县附近的山上时,他更是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一直悬着的心才算是真的放了下来。
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他对于李思思的心开始发生了变化?
那天在路上故意耍弄她,把她气的跳脚的时候?
还是那晚在夜宵摊明明难过,却故作坚强的时候?
或者……从初次邂逅的时候?
演播厅休息室,路九歌揉了揉疲惫的眼睛。
“怎么了?”
周围的人一见路九歌醒了,立刻指着凌鹤问路九歌。
“九歌,这个人一进来就说他是你的丈夫,他是吗?”
路九歌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凌鹤的怀里,想要挣扎着下来,却奈何凌鹤的手被铁臂一般将她紧紧的箍在了怀里。
路九歌瞧着旁边大家都拉开了架式,只能悄悄的点下颈。
围观的人一见路九歌都亲口承认了,立刻哦了一声让开了道路。
只是心里都在疑惑,为什么路九歌有丈夫,却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
前面的刘宇浩已经演奏完了最后一着曲目,正在台上致谢。
主持人上台说着谢幕词。
“他们刚刚说的话啥意思?”凌鹤挑着眼眸,阴鸷的看着路九歌。
“他们误会了!”路九歌不自觉的缩了一下脖子。
凌鹤深邃的眸子眯着扫了一眼路九歌,瞧着她的样子不像说谎,才放下心来。
“凌鹤,你放我下来吧!”路九歌指了指地上。
这后台来来往往的人本来就多,凌鹤的模样又出挑,这会子已经有不少来往的人对着这边投以注目礼了。
“不要!”
“凌鹤!”路九歌无奈的娇唤着。
凌鹤撅着眉挑了一眼路九歌之后,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将路九歌放在了地面上。
路九歌将身上的裙子拉了拉,刚刚让凌鹤一抱,裙子往上倾了一点,也不知道刚才有没有春光外泄。
凌鹤满意的瞧着路九歌的模样,尔后眼睛的余光瞟到了路九歌的脖子。
那里有着……吻痕!!!
凌鹤一把抓住了正在整理衣领的路九歌的手。
路九歌感觉手臂吃痛,抬头睨了一眼凌鹤。
“这是什么?”凌鹤指着路九歌的脖子。
路九歌疑惑的挣扎掉凌鹤的手臂,然后俯着身子在前面的镜子上面照了一下。
是一块青了的吻痕。
路九歌朝着镜子指着脖子上面青了的那块。
“哦,这里啊……”
“你真是个贱女人!”凌鹤阴鸷着脸怒吼道。
“凌鹤,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路九歌本想拉着凌鹤说清楚。
刘宇浩他们已经全部从演奏厅撤了下来,瞧着剑拔驽张的二个人,都纷纷的望了过来。
凌鹤的眼神一直都盯在路九歌的身上,路九歌则偏着脸望向别的地方,眼眶里有液体正在悄然涌动。
下一刻,路九歌感觉自己的手被人用手一抓,人也被对方强行的拉着往前走。
刘宇浩抬起手往前跨了一步,然后又似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退了回来。
人家是正牌的丈夫,他去掺和什么?他又有什么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