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我今天有的是时间,相信刘董今天也不忙!”凌鹤的话虽是跟老太太说的,可是眼神却一直停留在路九歌的身上。
路九歌总算明白了刚刚那道灼热的目光来缘于谁了,刘宇浩跟刘宇浩的外婆都在这了,他这么做会不会也太大胆了,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这个世界上恐怕还没有凌鹤不敢做的事情了吧。
老太太睨了一眼凌鹤又睨了一眼路九歌之后,掩唇轻咳了一声:“三方合作是大事,我们两个私下来谈论终归不好,这样子吧,改天老婆子做东,请凌总跟余总来吃饭,到时候再来商议这事吧!”
说罢,老太太率先站了起来。
“好了,凌总,你慢慢在这坐着,我还有事便先跟他们走了!”
说罢,用眼神示意路九歌跟刘宇浩跟她一起走。
路九歌在经过古月歌身边时,古月歌装作不经意的模样伸长了腿,路九歌一个没注意,当下手里的饮料全部一股脑的撒到了古月歌的脸上。
一时之间四周都安静了下来。
“路九歌,你故意的是不是?”古月歌突然尖叫了起来。
路九歌微微挑了一下眉,刚刚明明是她自己伸腿绊住了自己的脚,自己才会一个踉跄将饮料倒在她身上的,现在可好,她居然反而先贼喊捉贼了!
路九歌下意识的去瞟了一眼凌鹤的反应,却像他正一脸悠然的品着杯着的红酒,显然对于这件事,他是由着古月歌自行处理的。
那边的余泽赶紧将手里的酒杯放到了侍应生的托盘里,该死的,他怎么会想到,今天凌鹤的前妻会跟现任女友碰个正着,这今天不斗上一番,他才觉得奇怪呢。
她们倒是闹归闹吧,别搞砸了他辛辛苦苦办的酒会啊。
“怎么古小姐?”
余泽一跑小跑了过来,到时嘴里还微微踹着气,在心里稍一衡量之后,余泽打算先安抚住不怎么好惹的古月歌再说,毕竟现在凌鹤对于她们两人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他也不知道,他还是小心行事比较好。
“她故意把饮料全部撒到了我身上,你看看我脖子上面这条洛世奇的镶钻的项链都被搞坏了,让她这么一搞,我这条价值几百万的项链肯定是要报废了!”
古月歌一见余泽来了,顿时感觉有了主心骨一般,立刻朝着余泽倾诉了起来。
那边的祁艳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刚准备迈腿过来,却在刚刚迈出去一步之后,又将腿收了回来,自己不是搞不懂凌鹤对于路九歌还有古月歌的态度吗?
眼下不是有个现成的机会,可以看看到底凌鹤心里的天平更加倾向于谁。
打定主意之后,祁艳决定先按兵不动。
那边的余泽听到古月歌的话,忍不住嘴角抽搐着。
这个古月歌是拿今天宴会上面的人当傻子呢,她那条项链是贵重没错,可是洛世奇的项链也没有金贵到一碰到一点果渍就毁了吧!
不过心里这么想,嘴里他可不敢这么说,于是他赶紧弯着腰赔着小心。
“不好意思古小姐,没想到今天您会在余某办的这场酒会上过得这么不愉快,这样子吧,今天的一切都是余某的失职,您的这一条项链要不就让余某赔你一条吧,余某保证还你一条一模一样的!”
余泽的这番话可谓说的滴水不露,即不禅明是谁的错,全往自己身上揽,即灭了古月歌的火气,又留给了路九歌一个解困的情。
可是他毕竟低估了一个女人嫉妒心。
只见古月歌将眉一扬:“又不是余总的错,怎么能让余总赔呢?要赔也得是路九歌可赔!”
听闻这话,余泽脸上的表情虽笑着,却也跟哭没有分别了,心里也忍不住在哀嚎着:“姑奶奶是我的错,你让我赔了算了吧!我求求你让我赔你一条吧!”
“以前就老听说古小姐长得天资卓越,貌似天仙,今日一见刘某觉得这哪是天仙啊,分明就是上神啊!”一边的刘宇浩突然清冷的开口。
旁边的吃瓜群众纷纷下巴掉了一地,这什么情况,路九歌的男伴今晚却向着古月歌,还自诩古月歌为上神,就古月歌跟路九歌的颜值摆在一起,那要论上神的也只能是路九歌啊。
同样困惑的还有古月歌,刚刚看路九歌跟刘家的这个男人的互动,她都差点认为这个男人在追求路九歌呢,可是这会子怎么他却又自诩自己为上神呢?
“呃……你什么意思?”在没有弄清楚对方是友还是敌之前,古月歌的语气还算和缓。
“什么意思,你居然都听不懂吗?”一向淡然的刘宇浩突然大笑了起来,从刚刚老太太跟他说接班的那件事的时候,他就鳖着一肚子火直到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发泄的出口了,他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这条鱼不咬钩呢?
一旁边的吃瓜群众也是一脸的懵逼,表示他们也听不懂,纷纷等着刘宇浩给他们拆开最后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