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企划部的老大刘副总满脸不悦的掩唇轻咳了一下,“凌总,你可是我们凌氏的风向标,你原地吼一下,那是地都要抖三抖的,希望凌总事事以公司为优先,不要只顾自己的儿女情长为好!”
这些日子的闲言闲语,他们这些董事会的人不是没听过!
可是男人嘛,在外面莲花惹草的这很正常,只要不影响工作,他们也可以权当没看见,如果影响到工作了,那就是万万不能够的了。
底下的人一见刘幅总居然这么不顾及总裁的脸面,直接当着大家的面怂了出来,一时之间都面面相觑的各自对看了一眼。
空气里诡异的静谧了几秒钟,凌鹤还是斜支着脑袋靠在真皮沙发里,眼神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一阵椅子被推动摩擦地面的声音响起,大家寻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发现工程部的老大曾副总突然站了起来。
“凌总,即使冒着今天会被你呵斥我也要冒死进言,古来今来那些个宠爱妖妃导致灭国的事情还少吗?凌总,你切不可被妖妃迷住了眼睛啊!”
曾副总一幅大义禀然的开口,全然一幅肝脑涂地为公司的模样。
一见公司鲜少开口说话的二位董事会的副总都公然的指责起总裁,其他的人都噤若寒蝉的低着头,纷纷不敢出声。
三虎相争,必有二伤啊,他们还是不要去淌这趟浑水的好。
首座的男人缓缓的抬起头,看向刚刚开口的那两位董事,深遂的眼眸里看不出一丝情绪的波动。
“哦!”男人拉长着尾音,“那曾副总觉得谁是妖妃呢?”
底下的其他高管一见总裁已经开始回神了,都纷纷抬起头,暗搓搓的观察着这多年以后的第一出撕逼大戏。
总裁刚刚回国接手公司那会,这种类似的撕逼大戏那会是天天可以见,就在他们都以为总裁要承受不了主动让位的时候,却没有想到总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压制他们,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出来公然的挑剔总裁了。
现在见总裁的第一炮就是对准曾副总,大家都兴趣盎然的看着曾副总,谁不知道现在住在凌家的那个古小姐是曾副总的表亲,那会从总裁还没有跟夫人离婚,古小姐却住进凌家时,曾副总就没少跟人说,那个胡同里来的女人要倒台了,他的表亲即将上位,弄得自己跟个得势的国丈一般。
被点名的曾副总被凌鹤眼里那抹慵懒的淡漠震得心头一颤,这些年他们这些董事是看着凌鹤怎么一步步过来的,对于他眼里的这种神情自然也有所了解,能让凌鹤眼里出现这种眼神的,那是代表他遇到了想要猎食的动物了。
虽然心头发颤,可是话已经如离弦的箭说出去了,自是开弓就没有回头箭的!
“当然是那个已经跟你没了任何关系的女人!”这些日子总裁跟那个女人的疯言疯语他不是没有听过,能忍到这会才发作,也着实难为他了。
“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凌鹤低低的笑了一声,尔后薄唇一张一合的重复着刚刚曾副总的话,那声音犹如冰凌坠入寒潭里,让人心头生寒……
“曾副总是指那个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却一直死赖着我们家不走的古月歌吗?”
凌鹤此话一出,曾副总的脸上立刻跟个调色盘似的一会一个色,最后汇成了一脸涨红的猪肝色。
“你!”明明知道古月歌是他的旁亲,居然这么不留情面!
底下的高管已经有人鳖不住嗤笑出了声,谁不知道曾副总这几个月一直以国丈身份在公司自居的,没有想到,现如今会被总裁这么公然打脸,他能不被气死吗?
静谧的空间里,凌鹤沙哑的如同大提琴般的声音再度响起:“曾副总,我记得工程部国外那个案子按理说上个月就应该完成进度了,可是却一直推到现在,还是悬而未决,作为工程部的掌门人,我想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说法了?”
“这……”曾副总嘴巴微张,那个案子他是知道的,那边的客户是个刺头,单子不大口气倒不小,三番二次的不愿意跟他下面的人沟通,每次都是扬言让他必须去国外跟他们面谈。
开玩笑,他是他想见就能见的吗?再说听说那地方鸟不拉屎的,谁愿意去?
“那个客户要求实在太刁钻,单子不大,可是一直要求我们公司这边派出副总级别的人亲自对应他,我觉得没有必要,公司的原则不就是纵大放小吗?没有必要在这么一个小公司身上浪费心神!”
当然还有一个他不想去的最大的原因,他自然不会在这会说出来。
“哦!小公司?”凌鹤淡淡的开口,可是细听之下,又会发现他的语气里充满着让人压的踹不过气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