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侍女打发走,江北雁转过头瞪着黑衣人说“你看你做的事!存心的是不是?”
“不能怪我,不过你丫鬟要来了,比武切磋下一次再来”黑衣人说,打开窗户,纵身一跃,消失的无影无踪。
江北雁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江府当什么地方了?
江北雁碎骂着,想回床上躺着,没走几步非常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捡起来看,是枚玉佩,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仔细想想,这不是黄埔城今天早上佩戴的玉佩吗?
不是吧?黑衣人就是黄埔城?她怎么没有听出来声音?不过应该没错,这玉佩只他独有。
不过她不明白 他为什么要假扮黑衣人,还要试探她的武功,他有什么目的?
江北雁不敢妄加猜测,她想她还是装作不知道得好,观察他到底要干什么。
因为图纸一直没给的关系 黄埔城不得不三天两头的来找她,表面上是关心她,实际上他不过是想要图纸。
今天,黄埔城还是没有要到图纸,又不敢声张,只能灰头土脸的离开。
黄埔城一离开,江北雁就自由许多,醒来天气好,她就四处逛逛。
走走走就看到凉亭里,江轻柔正在和四妹妹聊天,前面说什么她没听清楚 不过后面一句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只听江北雁语调抬高,故作姿态的说“山鸡变凤凰?哈哈哈,可笑不可笑?”
江北雁顿了顿,她知道她们在说她,山鸡吗?江轻柔,你说的真好听。
江北雁嘴角上扬,前些日子的涨她还没有算,今天一并结了吧。
想着江北雁不急不慢的往凉亭去 接了句“同是一个笼子的动物,何必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
江轻柔没想到她会主动送上门来,眼神一狠,没好气说“人贵有自知之明,连自己的身份都分不清楚,活着有什么意义?”
“姐姐说的极是,不过姐姐,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是山鸡,你又是什么东西?”江北雁也不拐弯抹角了,她可不怕这个纸老虎。
“江北雁!你什么意思!我说我就算了,还骂爹爹是山鸡!”江轻柔抓住机会,站起来对骂。
“我可没有说爹爹是,你姐姐你说的,你说我是山鸡,那爹爹呢?”江北雁反问,江轻柔刚才的确是指着她骂的,无可厚非。
“我说的,有人听到了吗?!有人吗?”江轻柔大笑一声,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而且四妹妹是站在她的一边,阵势上,她就有点弱。
“是吗?没人看见”不过江北雁也不是什么好人,她说没人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怎么?”江轻柔趾高气昂的说“怎么?不怎么”江北雁皮笑肉不笑,举起手来,趁两个人为回神,一巴掌打到江轻柔脸上。
啪的一声,响彻凉亭。
“你你你!你打我!”江轻柔愣了愣,脸庞火辣辣的疼,泪水立马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