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江轻柔看着江北雁坐在二皇子面前,各种调戏,觉得江北雁很没有礼貌,也不讲规矩,便想趁着这个机会黑她一把。
江轻柔的小动作都被江北雁尽收眼底。她好笑地瞥了一眼暗自窃喜的江轻柔,嘴角那抹笑意不由加深。
二皇子到什么都没说,依旧邪邪的笑着,看着面前的女子,眼里居然有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柔光。
江轻柔想好一系列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后,便泰然自若地站起身来,眼底的光芒自信强大,“江北雁,你为何如此不讲礼数?要是让外人见了,会怎么像我们左相府?况且,二皇子殿下是皇族,尊贵无比,岂是你能冒犯的?还不快给我跪下认错!”
江北雁早就料想到这个只会耍耍嘴皮子的江轻柔会这么说,于是早就备好了台词,泰然自若地反驳道,“姐姐哪知眼睛看见我冒犯殿下了?你看殿下,不也是一脸愉悦吗?”
“不是……”江轻柔见自己说不过江北雁,只好将希望寄托在二皇子身上,“二皇子殿下,小女没有教好妹妹,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无妨。”皇甫郝都没有看江轻柔一眼,冷淡地说道。
江轻柔一下子蔫了下去。
这个江北雁,怎么所有人都喜欢她!
明明错的人总是她,为什么她还能这么自信?
江轻柔不甘心的咬着下唇,抬眼看了一下一脸悠闲自在、好不快活的江北雁,碍于面子,只好继续教训道,“二妹妹,殿下都给你机会了,你怎么还不懂得察言观色?快跪下道歉!”
江北雁好笑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仿佛她命悬一线,在悬崖边苦命的挣扎着,却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姐姐,二皇子殿下都说没有关系了,你怎么还执迷不悟呢?殿下不想让我跪下,你却执意让我跪下,这不是违抗了殿下的命令吗?”江北雁一边扣着手指甲,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到。
一旁的婢女在偷笑。江轻柔见自己居然被下贱的婢女耻笑,更加觉得脸上无光,便不服气地冲着江北雁瞎嚷嚷起来,“江北雁,你还嘴硬!家法你是不是没有尝够?居然违抗长姐!谁给你的胆子!”
江北雁简直无语地抚了抚额头。
这个人真是死缠烂打,跟江轻画没什么差别。啊,遗传的伟大。
江北雁摊了摊手,没有理会她。
“好啊,你、你胆子够肥的!”江轻柔刚想说什么,就看见旁边二皇子气压低下,刚到喉咙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
江北雁看了看皇甫郝慵懒地坐在座位上,面色阴沉,目光锐利,浑身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戾气。
她弯了弯嘴角,转而看向江轻柔。
这下,有好戏看了!
皇甫郝看着眼神闪躲、满脸惊恐的江轻柔,唇角讥诮地一勾,“在本王面前,还敢那么嚣张?”
江轻柔一愣,随即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饶,“小女子不敢,小女子不敢!请殿下恕罪!”
“想让本王饶恕你?” 皇甫郝起身,越过一脸看好戏的江北雁,径直走到江轻柔前面,蹲下来,“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你。”
江轻柔颤颤巍巍地抬眼,就看见皇甫郝那张近在咫尺的阴森的如恶魔一般的脸,还有一旁双手抱胸、满脸鄙夷的江北雁,咬了咬下唇。
“人长得倒是挺美。不如留下来,给本王做暖床的女伴?” 皇甫郝一笑,眼里的深邃好像要把人吸进去,从此万劫不复。
江轻柔这才把视线从江北雁身上移到面前的男人上,惊恐万状,“小女该死,请殿下放过小女一次!下次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