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若是姑娘感兴趣,我也可以叫人传授姑娘琴艺。”江北雁继续耐心地说道,直到看到杜清妍嘴角有了三分笑意这才放下心来,说道,“而且这个工钱也不会少姑娘的,所以姑娘在我这也可是包吃包住的,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当然是好的,谢谢江姑娘!”杜清妍连忙点头,但是却又在下一秒情绪急转直下。江北雁也大概是懂了什么叫女人心海底针,就算自己也是个女人,在面对这种情况时,也不知道对方到底在想什么,心中也有些叫苦不迭。
好在这次杜清妍并不是想为难她,只是说道:“姑娘,不知道你手上有没有琵琶,若是有,清妍现在就可以给姑娘演奏一段,姑娘也可以听听,看看是否适合。”
虽然江北雁平日大大咧咧的,但是对这古代的乐器还是很感兴趣,试下也有收藏,听到杜清妍这么说,变命令下人将自己最好的那一把琵琶拿来。
“以前爹爹说琵琶声太过凄凉并不好听,但是她不知道在我和娘飘零的这段时间里,娘就是靠着这凄凉的琴音救活了我们两个。”杜清妍一边说着,一边抚着着把琵琶。
转轴,拨弦,几声美妙的轻音传出,已经染上几分凄凉,“我,也是靠着这爹爹不喜欢的声音,勉勉强强活到了现在。只可惜娘的那把琵琶在这次被人抢了去......”
这次,杜清妍没有给江北雁机会安慰她,而是立刻将曲子弹了起来。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对于琵琶,江北雁只是爱它的外形,爱壁画上仙女抱起它时的模样。对于它的演奏,也只是停留在穿越来这里之前一首《琵琶行》之中。而如今听了,才终于体会了那一番情。任何乐器,放在那,只是一个物件,只有弹奏时,它才会升华成一种情。
“姑娘,你可是哭了?”曲断,传来杜清妍安慰的担忧声。
江北雁张嘴,想说说自己心中的事,却又怕她的经历对于杜清妍来说是无法理解的,于是在张口后,说出来的话变成了:“姑娘曲子弹得太好了,让我想起了一点家事,但是现在那些事已经不重要了。”
杜清妍见江北雁不愿说,便也不打算继续问下去。就像江北雁给予她保护一样,她也愿意给予江北雁一定的空间。
只是今夜江北雁只是在她这里吃了饭便走了,看着江北雁在月下离去的身影,杜清妍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是这么像这月光的虚幻与不真实,却又那么的像这月光一样柔和。
也希望这个女人一直如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