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异国他乡。
尤其还是同一个律师行业,基本上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秦牧笑着点了点头。
先是对几人表示了感谢,在遥远的国度看到同胞,他的心情还是非常不错的。
只是……
在他将张清源和冯翠花的这件案子,告诉了五人之后。
五个人的神情都凝重了起来。
“这个导游团的确是坑,可这个案子……还是不好打啊。”
其中一个律师率先开口。
他的名字叫陈天阔,来国外十余年了。
已经取得了当地的律师资格证,在当地开设了一个律所。
生意一直不温不火。
其实。
以他的能力和资历,若不是国籍限制,他现在都可以担任法官参与案件的审判了。
但当地的律法规定,不允许外国人担任法官。
他即便取得了律师执业证,也只能担任一个律师。
帮助他人处理案件,参与诉讼。
“你要知道,国外的诉讼和国内完全不同,有时候做出的判决……可能会让人觉得很离谱。”
陈天阔深深看了眼秦牧,接着说道。
昨天。
他接到了国内一个多年好友的电话,让他帮个小忙。
说是他只需要挂个名,其他的都不需要操心。
把案子全部交给这个叫秦牧的人即可。
可是……
他在和秦牧接触之后,发现秦牧实在是太年轻了。
这个年纪……
能把国内的法条背熟,已经算很不错了。
更别说国外这些更加繁琐的的判例法体系了。
要知道。
判例法,往往没有明确的法律条文,只有一个大概的法律原则。
更多时候……
都是依照更高级法院既定的判例,来进行审判。
所以。
要学习该体系,必须要记住海量的司法实践判例。
以往的各种案例,都需要牢记于心。
在国内。
这些只具备参考价值,可在这里,这些判例却相当于法条!
再加上秦牧的身份……
在国内都只是个普通的实习律师,更别说打这场官司了。
“听老哥一句劝,这个案子在司法案例上出现过许多次,都判处反悔者进行偿还和赔付了,你们最好是在审前会议就接受和解吧。”
陈天阔看着秦牧,认真的劝说着。
随后。
他将自己了解的那些案例,向秦牧讲解了一遍。
在阿姆斯市。
慈善基金一类的机构非常多。